卡莲就要窒息了,娇嫩的脸蛋儿浮起一层不太自然的紫红,卡兹松手,卡莲扶着床轻咳数声才又挺直身子,直面即将占有她的男人,“我不怕你,我只想尽快开始,你我不必有无聊的交谈,更不必以交谈掩盖你的虚伪与卑劣,知道吗,你可以杀了我,也可以占有我,却无法真的征服我。”
“女人,你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底线?似你这样的人会有底线吗?我想不会有的,你只想掩盖卑劣与懦弱,既然在做卑劣之事,何不放开手脚,既想为满足而占有,何不让即将被占有的我多多少少的瞧得起你。”
“卡莲,你在作死。”“那就让我死好了,但我觉得在死前,你仍会占有我,因为我,你的心脏是不是要撕裂了,我可不可以把这看成是你的失败呢,可悲的男人,在我看来你的所谓野心,你的所谓力量就像潜伏于地沟里的老鼠才会有的,知道吗,似你这样的男人就是老鼠一般的存在。”
卡兹给了卡莲一耳光,卡莲栽倒在床上,“还没谁打过我,在父亲眼里我是宝贵的商品,当然不会打我,在母亲眼里我是她用以跟父亲交换好处的商品,当然也不会打我。”
“多么可悲啊,”卡兹俯视卡莲,“看看你,多么的可悲啊,你的生活就只有你的父母,我打算原谅你的无知,只因你的世界是贫瘠的,你不了解这个世界。”
“你错了,我只是不了解充斥于世间的丑恶,现在了解了,不,就在父亲明确表示我只是商品时就已经了解了,开始吧,不要假装愤怒,能占有我这样的女人简直是神明赐予你的恩赏,应该等不及了吧,听好了,无需得到我的认可,你也得不到,所以,还是占有我吧。”
“你说这些是为卡尔玛吗,他说了什么?”
“刚刚还在指责我想挑拨你们的关系,既然在意卡尔玛的想法,就说明你也没有你说的那般强大,他也不是区区白魔法师,我没说错吧?”卡莲仰面朝天躺着,她的笑像刀子,眯缝成月牙儿的双眼就更像,一点点切割卡兹的自信,“放下顾虑吧,还是听从你的内心好了,占有我之后,当你走出卧室会心情舒畅的,如真无法把我从你的生活中割舍掉,就常来光顾我了,我相信卡尔玛会欢迎你的。”
“我在问卡尔玛跟你说什么了。”“卡尔玛又会说你什么呢,除了你的勇敢、你的无私、你的伟大,又敢说你什么呢?”
卡兹感到惊讶,“我当然知道卡尔玛会说什么,你却如实的告诉了我,你很奇怪,你跟某些女人不同,还以为你会……”
“还以为我会编造谎言?”卡莲的笑声极为尖厉,“我又怎会为了卑劣者编织谎言呢,你觉得我会利用卑劣者抹除心中的恨吗,不会的,你只是老鼠,卡尔玛则是追随老鼠的更为卑贱的存在,你们不配。”
“哈,我可将此理解为你这个身份的女人才会有的骄傲吗?”
“我这个身份?你是说被标价的商品?不要扯什么身份,我所拥有的身份并没给我什么,只会不停地蚕食我,但请你们放心,只要活着,无论时间如何流逝,我仍是我,不会因卑劣者发生任何改变,知道吗,我仍是我,哪怕被你占有,哪怕接下来被卡尔玛占有,我仍是我。”
“多么无力的反抗啊,我简直要为你心疼了,要不这样,我会轻着些,至少不会让你痛苦,说实话,在我之前有男人碰过你吗?”
“这对你很重要?”
“我是男人,当然在意此种事。”
“那就很有趣了,卡尔玛不在意吗,或者他会欺骗自己被你占有算不得占有,我仍为他保留他想得到的所谓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