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疑惑，在我进入荒狐祠后所经历的一切是否都是真的？”

“有真实的，例如你的伙伴魏登科和钟离春就是真实的，雯静洛芊芊她们也是真的，这次和你一起进来的人都是真的，至于荒狐村的村民们则是我制造的幻觉。”九尾回答道。

“为什么要制造这种真实与幻觉掺杂的试炼？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我刚才和你说了灵虚是通过吸收足够的炁开启的，而人类身体中炁所聚集的位置就是头部，说白了炁就是你们人类平时所说的灵魂，一旦祭品体内的炁被灵虚吸收，那么被融入灵虚的就不仅仅是纯粹的炁，还有可能夹杂着大量祭品生前的记忆和死后的怨念，一旦你进入灵虚所要面对的也许是成千上万人的意识残留所产生的各种幻觉，我不提前测试一下你对幻觉的抵抗力又怎么确定你能不能胜任这次任务？”

“好！既然你提到炁中包含了大量的意识，那么我的第二个疑问就是钟离春的意识是不是被灵虚吸走了？所以才会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其实在山腹白神祠中那叫钟离春的女孩体内的炁就几乎被抽干了，意识自然也就没了，之前偶尔清醒过来是因为我将我自身的炁融入了其体内这才让她可以暂时恢复清醒，但是那不是长久之计，一旦灵虚融合了所有炁，那么那女孩的意识将会被永远禁锢在灵虚之内，肉体也只能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拒绝进入灵虚的理由吗？哪怕只是为了男人婆一个人我也没得选择！”听完九尾的解释，莫离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随后开口说道。

“莫离，你真的要进入灵虚？”一旁魏登科听到莫离的决定有些紧张的问道。

“什么真的假的？她的话刚才你也听到了，我有的选吗？现在咱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进入灵虚可能会死，什么都不做等灵虚开启我们同样要死，早死晚死都是死，我宁可拼一把！”

“可是”魏登科一脸焦急的还想说些什么。

“不用可是了，我说了我们没得选择，既然眼前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那么我们不管如何也只能走下去了。”莫离微笑着抬起手拍了拍魏登科的肩膀，在打断了对方的话后站了起来，并转身朝着那人形物体走了过去。

来到人形物体前，莫离停下了脚步，她并没有回头，而是抬起头盯着人形物体那模糊的面容看了许久，之后扭头一脸怪异表情的看着九尾问道：“创造了这个世界和我们的神祇就长这个模样？你不是说我们人类是神祇按照自己的样子创造的吗？这怎么看我们也比这些所谓的神祇好看吧？”

“好看个屁！在其它生物看来，你们人类不过是一些没毛的猴子罢了。”听到莫离的话，九尾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随后竟然翻着白眼吐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