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袖本想趁机离开,回山上看看情况,不想面前的女人比上一次还要难缠。
她编织的丝网不够密,几处地方被木刺穿过,扎在皮肉上,疼得她龇牙。
“这招是他教我的,可惜他人已经不在了。”叶栖竹缓缓靠近,“有几根木刺刺到了你的麻穴,现在你应该感觉全身发麻,动弹不得吧?”
谢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几处经脉有阻塞感,肌肉也隐隐发麻,动弹不得。
果然,医者更易伤人。
一刻钟后,管云鸿看着一地的灰烬,拍了拍手,又念了几个术法,保证这堆灰烬再无法复活后,转向身侧的佘白。
“跟我走吧。”
佘白扫过地上一片的灰烬,喉咙一紧。
他刚才亲眼见到管云鸿把“老师”烧成了灰,又把“老师”的灰烧成了更纯粹的灰,反反复复烧了五六次,直到确定这棵树没有复活可能后,才收手。
女人都这么恐怖的吗?
“我,去哪?”他疑惑。
他不能跟她到太繁华的地方去,要是被人发现他的尾巴是真的,可能会被抓去生物实验室切片。
“元盟的牢房,不管你是什么立场,我们总得找个理由帮你在‘贪狼’那蒙混过关。”管云鸿计划着。
“你要我去坐牢?”
“不一定,至少要先过一遍官方流程,把你的身份确定下来再说。”管云鸿解释,“今天‘老师’死了,你和谢袖两个人要是回去,一定会惹那个女人震怒,到时候一查就能查到你帮我的事情。”
佘白点了点头,“所以,我要跟你回去,一起被抓,证明是外部出事,不是内部矛盾?”
“对。即便查出来,你也只要把锅往我身上推就行了。”管云鸿拍拍他的头。
“好,那我先躲起来。”
山下医馆。
叶栖竹等到了人,放下茶盏,“回来了?”
谢袖落败之后,就被她打晕了带回医馆,用特制的绳索捆牢,扔在床铺上。
“谢谢姐姐了。”管云鸿盯着床上的人。
叶栖竹抬眸,“你跟阿荀什么关系?”
“额……怎么看出来的?”管云鸿也疑惑。
她好像没有明说自己是谁吧?
“小白只会听阿荀的话,他会乖乖配合你,维护你,就说明了你跟我师弟关系匪浅。”叶栖竹敲了敲桌子,“还不坦白?”
管云鸿顿时有种见家长的窘迫感。
她干巴地开口,“额,我认识他也只是因为意外,而且……”
荀萧天现在处在一个生死不明的薛定谔状态。
“你心悦他,挺好。”叶栖竹点了点头。
“大可不必这么直白。”
情情爱爱,说得太直白,就没有让人向往的梦幻感了。
“没什么,能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做自己所有能做的事,已经很好了。”叶栖竹翻出几颗中成药递给她,“给你路上当糖吃的,带好,一天三次,餐后服用最佳。”
管云鸿闻着药味,舌尖发苦,“谁家的糖会这么苦啊……”
不过师姐这话,是认可她了?
//师姐即将下线
//快到常业之死了,啊,一看细纲,我真的好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