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道:“那这曲子应该与琵琶的干系不大了,你娘可还留有其他物件?”
竹韵儿摇着头道:“这院子是一直住着的,碗碟衣柜等都是我娘那时候的,你们可以看看,它们早已破旧不堪,不可能是灵物。”
桃夭道:“这玉现在确实看不出什么异常,我们也无法帮到你。”
竹韵儿眼里含泪,心疼的道:“前一段时间还好好的,从那日我醉酒,就突然曲调凌乱,声音渐小,我娘一定是怪我了。”
白允卿道:“醉酒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也许这便是症结。”
竹韵儿道:“是前一段时间,瑾娘把养在郊外秘宅的度兮带来飘渺苑适应环境,度兮姑娘眉目如画,身姿窈窕,比我们这些常年在飘渺苑的姐妹不知美多少倍,大家都说以后的风头肯定要被度兮姑娘一人占去,我们也就更难生存了。”
白允卿道:“可是这度兮与你醉酒有何干系?”
竹韵儿道:“我想距离度兮迎客还有一段时日,便想趁此先多揽几个恩客,存些银子。于是每日都拼命的讨好客人,也不停的被客人灌酒。那日我醉酒之后,无意间闯入了度兮的房里,她不知在干什么,看到我有些神情错乱,由于我心有怨气,便对她出言不善,可能是我喝的太多,话说到一半便失去知觉,再次醒来是躺在度兮的床上。”
白允卿道:“那度兮姑娘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竹韵儿道:“度兮不仅人美,心也和善,我对她出言不善,她却照顾醉酒的我,所以自那以后我就十分感激她。”
白允卿与桃夭互递了一个眼色,然后桃夭道:“镯子可否给我们保存两日,我们再为你想想办法,那度兮姑娘……可否约给我们见一面。”
竹韵儿眼里有生起一丝希望,她赶紧应道:“好,镯子就给你们。可是度兮……她如今日日忙着接客献舞,我怕她不会轻易见你们。”
白允卿道:“没事,你只管说。”
桃夭与白允卿很快就离开了,半路上刚好与鸣星和晏儿遇上,白允卿把遇到竹韵儿的事讲给了他们。
鸣星道:“你们是觉得那度兮有问题?”
白允卿道:“是,你看竹韵儿的玉镯。”
鸣星拿过镯子反复看,然后道:“的确是个寻常物件,那竹韵儿却那么笃定这镯子是个灵物,难道这灵气被……弄走了?”
桃夭道:“灵气应该只是因为竹韵儿娘的缘故产生,然后依附在了玉镯上,近日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东西,把这灵气给取走了。”
白允卿点了点头道:“对,应该就是这么回事,而且这度兮姑娘看着不一般,镯子的事肯定与她有关,说不定她也不是人呢。”
鸣星道:“度兮姑娘姿色绝代,与我这般天资正好相配,要不让我去会会她?”
晏儿有些不满的嘟嘴道:“难道我与你不相配吗?”
鸣星道:“哎呀,晏儿,我们是亲密的伙伴,你怎么能拿自己与外人比呢,我的意思是此度兮姑娘让我去打探更合适。”
白允卿讥讽道:“呦!谁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