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捕头跳下门房,他方才正想去追,奈何黑衣女贼跑的太快,再者于盗贼相比,眼前的锋锐更是重要几分。
小院中。
周梧谏持着条凳,紧张的护着锋锐,其实二人都没有受伤,只是衣衫有些凌乱罢了。
“还。。。还好有二小,不然又要被黑衣女贼掳去。”
锋锐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颤巍巍走出了。
“掳去?怎的,黑衣女贼这是来报复小锋兄弟?”
于绣花大盗的老巢中,黑衣女贼可是掳过锋锐一次。
锋锐支支吾吾,像是吓到了。
“剑匣。。。我家那里来的。。。”
小黑捕头耳朵抖动,听到锋锐支吾,神色一紧。
“小锋兄弟,家中可是丢失了什么?”
锋锐像是回过神来。
“我。。。我却也不清楚?刚才被那黑衣女贼。。。胁迫!”
锋锐匆匆跑去柜台和正房。
只见柜台和正房皆是被翻的乱七八糟,许多铜板丢了一地。
“我的银子啊!”
锋锐哀嚎一声,转了一圈表情有些古怪。
“可恶,竟然把我的鱼肚也偷去!”
“鱼肚?窃贼今夜倒是奇怪,昨天于杨氏店铺也未见偷东西啊,只是偷了银钱。”
捕快乙帮着锋锐低头捡拾铜板。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小黑捕头听着方才锋锐支吾就心中生疑,这般再听到丢的是鱼肚,眉头皱的更紧了。
鱼肚不鱼肚的倒是无所谓,可装鱼肚的盒子很有所谓,还是于锋锐这里抢去的。
“咦?这是什么?”
捕快乙捡钱捡到院子一角时,看到了一块木牌,捡起来一看正是江湖人的腰牌,
“黑捕头,你看!”
捕快乙如此哪里还顾得捡钱,忙将腰牌送到小黑捕头手中。
“丹霞山长生派!内门弟子贾雪松!”
小黑捕头迎着灯光看到了腰牌上的字。
“长生派?难道黑衣女贼和那些窃贼都是长生派的人?怪不得近些时日长生派的弟子花钱皆是大手大脚,还纵马四处乱窜!”
捕快乙直接想到他被长生派弟子夺了一盒胭脂之事,这般也不多想,直接将一切罪状皆是怪罪长生派头上。
“对,想来那些纵马四处乱窜的长生派弟子就是在踩点打探情报!”捕快甲连连附和。
小黑捕头沉默不语,心中乱如麻。
长生派弟子真是只为了偷钱吗?
锋锐的止戈小酒馆能有几个钱!
难道是长生派也知道了通天剑匣之事?
小黑捕头皱了皱眉头。
看来有必要查查长生派了!
只是长生派掌门叶道人武功不俗,自己怕是不是敌手,看来还得。。。
“长生派?于各路乡绅都熟识的长生派?他们不是靠着养生之法赚钱吗,怎会还干这种鸡鸣狗盗之事?”
锋锐见小黑捕头沉默不语,又似有似无的补了一句。
“哼!谁会嫌银子多,小锋兄弟你会吗?”
捕快乙是忘不了被长生派弟子用银子‘砸’趴下的事。
锋锐连连摇头,谁会嫌银子多,而后一脸悲伤的又去捡地上的铜板了。
嘿嘿!火候已经到位了。
“会不会是哪个长生派弟子吃饭时掉下来的?”
捕快丙一副柯南附体。
还不待锋锐否定,捕快乙已是开口了。
“哼!我却是看见那帮贼人皆是去的迎风楼。”
好吧,锋锐的止戈小酒馆物美价廉,却是不上档次。
“那会不会是黑衣女贼偷盗了长生派弟子的腰牌,故意丢下来的?”
捕快丙继续分析。
“小丙,你是不是收了长生派弟子的脏钱!”
这般可惹怒了捕快乙,他正想寻长生派弟子麻烦呢,可这捕快丙总是在给长生派开脱,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我。。。我也只是实事求是,怎会收那长生派的脏钱!”
捕快丙连忙否定,他只是本着独立思考的精神多想了一些,可因此要于兄弟们闹矛盾那就划不来了。
锋锐心中暗暗一乐。
看看,这就是为人处世啊!
平时你多给别人一个笑脸,说不定哪天就能用到。
长生派弟子恶了捕快乙,这大罪有些苗头自然也被捕快乙扣到长生派弟子头上。
“黑捕头,应该尽快去县衙领了捕令,别叫长生派的贼人们察觉逃跑了?”
捕快甲满脸兴奋,如是能抓住黑衣女贼,不说赏银,他等晚上也不用这般辛苦。
“对!立刻去县衙领了捕令,去长生派一搜便会有结果!”捕快乙附和道。
“长生派可是四级帮派,弟子有二百人,掌门叶道人武功也甚是厉害。。。”
小黑捕头掂了掂手中的腰牌,他也在想会不会是黑衣女贼故意诬陷长生派。
可长生派最近却是做了许多出格的事。
“罢了!小甲,你速速回去县衙,于二位大人详说此事,请他们签发批捕文书和调兵,我且去请位高手,日出后于丹霞山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