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散!自由索敌,但抓活口!”
“诺!”
两百人散开,在林中奔跑索敌。
不多时。
两刻钟不到,士卒们便全都回转,跟着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四个带着鸟羽帽的原住民。
无一例外的。
他们每个人的腿都被弩箭射穿,刘珀伦说了要活口,但在林子里这些士卒怎么可能真的比的了这些原住民,没办法,只能用弩箭进行攻击,减缓他们的速度。
“呜哩哇啦把卡卡(刚刚第一枪我就该直接射死你!”
被抓的苏族叽里哇啦的对着刘珀伦吼叫,他不难猜出刘珀伦就是这些人的酋长。
而其他人,也同样在龇牙咧嘴。
听不懂,刘珀伦云里雾里,他挥了挥手。
“把他们的伤势处理一下,间隔宽一点,让他们都看见。”
“诺!”
士卒们分成了几对,一些人警戒在外,一些人开始给这些原住民处理他们造成的伤口。
当然,其中一个完全是自己造成的,伤的比苏族他们还重。
从随身的牛皮密封袋里倒出出发探索时灌上的酒精。
接触到伤口,这些原住民叫的更加的凄惨。
士卒们充耳不闻,剪断弩箭的箭头,手一用力便将弩矢扯出。
随后又是泼洒酒精,将伤口清洗后,敷上医匠们所制的金创药粉,随后便用蒸煮过的绷带包扎伤口。
苏族几人的伤口处理起来的很快,贯穿伤,止住血就好。
处理完伤口,士卒们便没有在按住几人,让他们站了起来,除了被看管外,并没有恶意相向。
这让苏族等人有些摸不清头脑,不过刚刚的那种疼痛他们也不想在经历一次,所以都像个鹌鹑老实了起来。
而那个自己把自己弄伤的原住民伤势有些严重,除了贯穿伤外,因为树枝的不规则还伴有撕裂伤。
刘珀伦亲自动手,清理伤口,缝合,敷药,包扎,这才将血止住。
弄完这些,他走到了苏族的跟前,在对方紧张的眼神里,连说带比划。
“我们没有恶意,你们现在明白了?”
比划了老半天,苏族才恍然的点了点头:“乌拉乌拉。”
“啊算了,我学不来。”
刘珀伦跟苏族交谈,身上的汗都快流下来了,太累,不过他也总结了一些规律出来,将几种对方常说的短语比对,猜测出了其中的含义。
一通忙活。
这些原住民在面对刘珀伦他们也稍稍有了些信任,特别是那个从树上掉下来的倒霉蛋。
“如何?”
忙活完了原住民,刘珀伦这才与飞鸟交谈了起来。
飞鸟拱手:“他们比匈奴人还穷,用的都是骨器石器,破不了我们的防。”
“不过这个东西可能有些难缠,刚刚我试了一下,威力不强但吹出去的东西有毒,好在他们的反应慢了,没来得及用上。”
说着,飞鸟将一根类似竹筒的东西递给了刘珀伦,刚刚其他士卒在救治原住民的时候,他尝试着使用了一下,可能是士卒天生对杀人的东西敏感吧,竟然真的被他琢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