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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已经能看见赵王宫了。”
在邯郸缓步骑行了几刻钟,巍峨的赵王宫的墙角已经依稀可见。
“你说他们该是通报了吧。”
张启微抬着脑袋,脸上皆是傲慢。
二十几岁的年纪就是列候,他有资格傲慢。
“定是通报了,之前末将就看到了好几个快步往赵王宫方向奔跑的甲士。”
“嗯,那就看看赵王会如何招呼我等吧,让弟兄们绷紧些。”
“诺。”
赵王宫。
大殿内。
甲士的通传已于刻钟之前便以送到。
他的姑爷,女儿的夫君,刘彻的列候已然抵达了邯郸,正往王宫而来。
刘澎祖坐在上位。
他还在考虑。
该如何跟自己的这位素未谋面的姑爷接触。
说起张启。
刘澎祖的感官是复杂的。
他为人乖戾,独断,任何事情的发展都要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但张启是个意外。
突如其来的,他就成了自己女儿的夫君,而且还是刘彻亲自赐的婚。
对于自己的弟弟。
刘澎祖可没多少的好感。
他就藩的时候刘彻都还未出生,两人基本上没有丝毫的交情。
而且因为那个位置,他们这些公子们可都是互相都不对付,当然除了他的胞弟,中山王刘胜。
不过自从就藩,他与胞弟的交流也少了,现在只知道他那个弟弟家里已经彻底的繁衍开了,子嗣多的令人发指。
咋就那么能生呢?
“王上,辽侯可就要到了啊,咱们要开仪仗吗?”
幕僚的话吵醒了正在忆往昔的刘澎祖。
是啊。
我这不在想这事吗,咋就想到刘胜那家伙去了。
“不摆仪仗,吉日在下月,他这么早来本就不合规矩!”
“但也莫要怠慢,将他们领到东门,本王去那等候。”
“这诺,王上啊,这是位食邑边塞的列候,您可”
幕僚想说这些不合规矩啊,好歹这次来的是位列候,可不是之前那些国相们呐。
但伴随刘澎祖久了,他也知道自己的王上是个怎样的性格,只好拱手而去。
幕僚下去了。
刘澎祖从上位起身,在矮桌钱来回踱步几次,旋即吩咐道。
“来人,配冠仗剑!王卫列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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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侯当前,还请随小的这边来,辽侯心急了些这吉日还在下月,您这么早就来了,可是让赵王有些为难了。”
之前赵王宫殿中的幕僚此刻已经来到了张启跟前。
作为幕僚,他说话很有分寸,既没有堕了自家王上的威望,也让张启听得舒服。
“嗯,本侯前些年醉心狩猎匈奴久未成家,这次陛下赐婚得幸尚公主,本侯自然是想早些见见这公主风采。”
张启挥了挥手,百骑随着幕僚前行,也未下马。
此举让前头的幕僚嘴角抽了抽,心中直嘀咕:“边塞戍边,边塞戍边,这是豪迈而非无理,我的王上啊,您可别犯.啊、这帮人可都是杀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