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都这样了,再往死里折腾,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不过有自己在,闫解成想找工作,除非他找交道口整个片区之外的单位。
否则自己铁定给他弄黄了。
随即想起易中海对闫解成和刘光齐的处罚,看向闫老扣笑着说道,“三大爷,现在刘光齐去了乡下,这扫大街和公厕的活,是不是让闫解成一个人做了?”
闫解成一听这话,看易中海的目光里,都带着些愤恨。
闫老扣担心楚向前把恨意对向自己,影响到自己小学老师的工作。
却不代表他愿意让刘海中占便宜。
忙摇头,“那不行,刘光齐去乡下了,不还有光天和光福嘛。这当弟弟的为大哥受罚,也说的过去。
要不然,我这一边让解成在小楚跟前听差,一边还受第二份处罚,那就不公平了。”
易中海张张嘴,想说自己刚才说的处罚要不就算了,但转念一想。
自己刚做出处罚决定,转头就废了,那不是和刚才许大茂说的一样,说话等于在放屁嘛!
忙对刘海中说道,“老刘,这事老闫说的没错,不能你家光齐去了乡下,就躲清净一样的什么处罚都不认。
而且今天我做的决定,你刚才没反对,现在却忽然反悔。
那明天你说的话,我是不是也可以当没听见?
真这样,还要我们三个大爷做什么?”
刘海中一听涉及到自己到权威,立马点头答应下来。
反正他向来看不上二儿子和三儿子,只要不是让他这二大爷亲自去扫大街、清理公厕,那自然是光天、光福倒霉了。
光天、光福刚把大哥拖回家,心里正得意的不停偷笑,立马就被跟着回去的二大妈给瞧见了。
大骂几句把两人赶走,免得刘光齐受到刺激,暴走起来,把气撒在光天、光福头上。
这要是再闹出兄弟互殴,那就刘光齐说不定就真回不来了。
光天和光福巴不得回到中院看热闹。
可一回来就听刘海中说,今后光齐打扫胡同和厕所的事,全由他们兄弟和闫解成做。
兄弟俩顿时傻眼了。
楚向前对着光天招招手。
刘光天心里一动,忙跑过来,“哥,你有事?”
楚向前拍拍刘光天的肩膀,心里却想着,好小子,转头就把采购学徒工的工作,告诉了你爹刘海中的事,哥哥我还记着呢。
不过看在你小子此时还有用的份上,并且主要针对对象是刘光奇的情况下,暂时先饶了你。
等事后再拿捏你时,肯定让你吃点苦头才行。
不过明知道这人是白眼狼,还把重要任务交给他,那就是自己没脑子,楚向前不由暗暗提醒着自己。
转念一想,小人用起来,往往比正人君子更好用。
办事能力也比前者更厉害。
还不用讲什么情义道德,给好处就行了。
“光天,今后扫大街、公厕期间,你就当三人组的小组长。要是闫解成偷懒,你和光福立马向一大爷汇报。
到时候加重、延长对他的处罚。
等胡同和厕所扫完了,你就去鼓楼大街等我。
跟在我跟前一起巡逻,表现的好,多的没有,让你吃两个窝窝头,我们科长还是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刘光天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刘海中也是一愣,随即大喜,自家二儿子虽然当的只是三个小子的队长,但那大小也算个领导啊。
中午还有两个窝窝头吃,差不多等于是街道的半个临时工了。
毕竟要是得到街道的认可,工作日每天都给光天两个窝窝头,一个月也是七八斤棒子面了。
刘海中心里那点怨气,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甚至有股子,光天看起来,比光齐更有前途的想法。
楚向前心里暗乐,一看刘海中的表情,就知道这老小子气消了大半。
暗道,别以为你让刘光齐去乡下,这事就完了。
闫阜贵这下也忘了自家大儿子又是挨打,又是挨罚的事了。
忙笑着问道,“小楚,那我家解成是不是也能吃上一口?”
楚向前撇了眼,双眼冒光的闫解成,笑着对闫阜贵说道,“三大爷,这挨罚的人就要有个挨罚的样子。
我要是也给闫解成中午饭,人家得骂我是傻缺。
再说,要轮,也先轮到光福,毕竟他们兄弟俩这是无妄之灾。”
闫阜贵也不气恼,楚向前说的也没错,这转头就给闫解成中午饭,那就真是傻子了。
但楚向前故意没把话说死,就是料定闫阜贵看到有占便宜的机会时,心里的顾忌就会更大。
不仅闫阜贵、三大妈心里都在想着,自家得重新巴结上楚向前。
说好听点,这是冤家宜解不宜结。
说难听点,还不是为了口吃的。
楚向前拍拍刘光天的肩膀,笑着对他和许大茂说道,“光天,大茂,晚上记得来我家吃饭。”
说完,在人群里找了一圈,看到前院赵家小子,和后院姜家小子,指着他们俩说道,“你们俩晚上也过来喝杯酒。”
两人顿时大喜,赵家夫妻和姜家夫妻俩,脸上同样带着惊喜的笑容。
这楚向前连着干翻刘海中、闫阜贵不说,两人最后还对他这么客气,今后这个院子,甚至整个胡同,都没人敢得罪他。
要是能像刘光天一样,混口中午饭吃,那得省下多少口粮?
易中海看了眼一直装聋作哑的老太太,见她对自己默默摇头,知道老太太这是提醒自己,楚向前已经按不下去了。
甚至自己要是没点眼力劲,保不齐就和闫阜贵、刘海中一样,被人打脸了。
楚向前自然注意到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的表情。
这两个可是这个院子的终极大boss。
但只要自己不碰两人养老的问题,那什么事都能放下来谈。
想到这,楚向前笑呵呵的走到聋老太太跟前,拱手一礼说道,“老太太,给您道喜了。傻柱今儿刚被他们主任,提拔为一食堂后厨班长。
连带着,我那两个堂弟,也因傻柱肯教他们做菜的手艺,跟着进了后厨当学徒。”
这话一出,犹如风暴一样,惊的中院里,几十号人吸凉气。
聋老太太眼里,傻柱就是她的心肝尖尖。
这下耳朵也不聋了,抓着楚向前的手,“小楚子,你没骗老太太我?”
“瞧您说的,这傻柱一回来就能知道真假的事,我敢骗你吗?
再说,这讨吉利的事,就和过去科举放榜时,报信跑腿的人一样,早点给您报喜,也能讨个红包不是。”
“该给,该给”,聋老太太激动的语气都颤抖起来。
这24岁的后厨班长,在大家心里,那就是前途无量。
只是没人知道,傻柱那是一手好牌,打成稀巴烂的典型。
即便没有自己出现,明年一食堂后厨班长退休后,傻柱因为菜炒的好吃,轧钢厂后勤主任谢振德也只能提拔他当班长。
也只有当上了后厨班长,傻柱才有资格炒小灶。
否则领导吃小灶时,觉得菜的味道不行,谢振德肯定得挨骂。
可现在那是实实在在因为自己,而提前做了后厨班长,别说聋老太太了,就连易中海和一大妈心里都感激不已。
站在一旁看热闹,毫无存在感的何雨水,更是激动的眼睛都红了。
可见不管在那个年代,当官一直都是天朝人最期待的事。
聋老太太想拉着楚向前回后院家里,给他包红包,暗地里想仔细问问楚向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可惜周围的人,哪里肯让楚向前走。
一窝翁的围上来,拉着楚向前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