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不负有心人,三人终于打听到城东也有一家春花楼。
那时天己经黑了。
三个人站在春花楼大院门口,门的两边高高的悬挂着两盏红灯笼,微弱的灯光洒在昏暗的地上,一阵风掠过,红灯笼摇晃几下,灯光随之抖了几抖。
衙役说:“刘哥,看来咱们今晚要住妓院了。”
刘幕僚没吭声,牵着马进了院子。
拴好马,三个人进了屋。
老鸨拿出牌子,一一排在柜台上,每个牌上都赫然写着女孩子名字,老鸨不厌其烦介绍起来,这是柳姑娘,这是马姑娘,这是张姑娘,这是李姑娘,这是王姑娘,王姑娘年纪最小,才十二岁,这是范……”
“慢,”刘幕僚叫道。
老鸨立即停下来,问:“客官,你真是慧眼识珠呀,范姑娘是咱们《春花楼》的金字招牌。”
“是不是叫范倩。”
“对,客官,叫范倩。”老鸨笑道。
“我们三个就……”刘幕僚说。
“客官,三个人,这……范倩,她能服侍下来吗?三位客官人高马大,……”老鸨尖了尖眉头,不由得担心起来。
刘幕僚说:“出三份银子。”
老鸨听了这话,马上欣然答应了。
第二天早上,刘幕僚下了楼,找到老鸨,开门见山的说:“这个女孩我们带走。”
老鸨以为耳朵出了毛病,不敢相信的问:“客官,你说什么?”
“这个女孩子,我们带走。”刘幕僚大声的重复了一遍。
“客官,你想赎身?”老鸨两眼戳在刘幕僚的脸上,似乎戳出一个洞来。
“对,赎身,带走。”刘幕僚点点头。
“赎身可以,拿银子来。”老鸨把戳在刘幕僚脸上的目光拔出来。
“银子,没问题,开个价,但千万不要漫天要价,否则的话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鸨见刘幕僚语中透着一股阴森的杀气,身子不由得抖了几抖,用发颤的声音说:“客官,你们不会是……”
“老东西,你不会把我们当作化了装土匪吧?”在旁衙役恶狠狠瞪着双眼,恶狠狠的插了一句。
老鸨忙摆笑道:“不,不,不,客官看上去都是面慈心善之人,那像土匪?”
“少说废话,开个价,我立马领人。”刘幕僚大手一拍柜台,发出通地一声响。
“客官,按原价。”老鸨怯怯的瞟了刘幕僚一眼,怯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