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夏问出了问题后,小女巫的哭声变的更大了。
张夏看到此情此景,也不由被气得直嘬牙花子。
心里想着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自己已经问了两遍了,如果真的一直问下去,就真变成了欺负小孩子了,那么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张夏接下来也不追问了,而是瞬间开启了金光,并将金光凝练成了绳索,当即将披着浴巾的小女巫绑成了粽子。
随后在房屋的角落里,张夏捡起了自己的拂尘版的魔杖。
然后拿着拂尘上的细丝,开始挠着玛丽埃塔的脚心。
心里面暗暗发狠,‘你不是装哭吗,那我就让你笑,看你还能不能装下去。’
“哈~~~哈哈~~不~要挠我脚~哈,我错了~求求你啊哈哈~放过我吧哈哈,对不起啊哈哈哈”
玛丽埃塔如同砧板上的鱼,只有蹦跶的劲儿了。
“说吧,老实交代清楚你的问题,你是怎么想的。”
张夏拿着拂尘,一本正经的向着小女巫问到。
玛丽埃塔经过张夏这么一闹,也知道了,靠着逃避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所以她选择了坦白从宽。
并说出了让张夏即感动又无语的话。
“张夏你知道吗?从在霍格沃茨特快上开始,我就喜欢你了,只是我没有想到,在我的感情还在萌芽的时候,仅仅是入学的第一个月,你居然就和佩内洛学姐交往了。”
玛丽埃塔略带哀伤的继续说到。
“这让我很绝望,随着你们的身影一直在我的面前徘徊,你知道吗?这对我来说真的是一种折磨。”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本想着可以将这件事情忘掉,只是我越想着忘掉,在我的脑海里你的脸就越清晰。”
“张夏,今年刚开学的段时间里,我认为我完全的着魔了,满脑子都是你,我当时想着哪怕只有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我也想试着成为你的女朋友,就是想知道那种被爱感觉,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张夏看着突然表白的小女巫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玛丽埃塔却更加坚定的,看着张夏的眼睛继续说到。
“而我在今年魔药课的课本上,看到了关于复方汤剂的介绍,于是我就有了一个计划。”
“一个可以让我试着成为你临时女友的计划。”
“随后我刻意的讨好弗利维教授,以此让弗立维教授批准的禁书区的条子,拿到了魔药课本上提到的那本《强力药剂》。”
“然后,我去斯内普教授的储藏室,偷到了非洲树蛇皮碎片与草蛉虫,在经过了二十多天的熬制后,我终于成功了。”
“但是当我拿起那锅魔药时,我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做,直到我在宴会厅的长桌上,看到了你们的打闹后。”
“我终于下定决心要试一试,随后在今天早上我假装摔倒,在手摸到佩内洛学姐的肩膀时,偷偷的扯下了一根她的头发。”
“然后借着在学院公共休息室的酒会,我将生死水滴了几滴在佩内洛的酒杯里。”
“我本想着与你聊聊天,说说话,就很开心了,谁知道你们俩居然玩的这么大!我可怜的屁股呦~……”
“只是我为了不被识破,就只能配合你表演了……啊~我没脸见人了~啊~哈哈哈哈哈”
看着玛丽埃塔越说越不像话,张夏只得借着挠脚心大法,打断了小女巫的狼式发言。
只是看着眼前被自己五花大绑的小女巫,张夏无奈的挠了挠头,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心中同时也无奈的吐槽着,斯内普教授的防盗意识,为什么不能把魔药储藏室的防盗措施给做好呢?
怪不得最后被詹姆·波特把心上人给偷走了。
只是无奈归无奈,眼前的这个大聪明怎么处理,就成了现在的头等大事。
总不能一发一忘皆空,将这孩子的记忆给抹掉吧。
还有玛丽埃塔虽然是借着佩内洛的形象来搞事情的,可是她自己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难道将责任全部推到玛丽埃塔的身上吗?张夏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而且张夏自己也是有过错的,明明玛丽埃塔在扮演佩内洛时,有一些明显的细节自己是能提前发现的。
但是自己为了贪享一时之乐,最后却沦落到了一个两难的境遇。
所以怎么处理这件事,就是考验自己的时候了。
张夏!你可以的,你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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