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回太子爷.”谢云姝三言两语将事情说了一遍。
当着窦南双这个外人,两个人将“相敬如宾”的夫妻关系演绎的淋漓尽致,浑然不似日常的随意。
窦南双心怦怦直跳,微微仰起头,双眸泪盈盈的看向太子爷,眸中光亮点点,楚楚可怜又充满期望。
她没有想到太子爷这时候会回来。
太子爷一句话,便可一锤定音,自然要比太子妃重要得多。
“太子爷,臣女发誓,从此愿侍奉太子妃,竭心尽力伺候太子妃、为太子妃分忧,求太子爷成全!臣女.是真的别无退路了!唯有太子妃能救臣女一命,求求太子爷了!”
太子落座谢云姝身边,冷声喝斥:“荒唐!堂堂官宦之女,高门千金,太子妃何德何能,能将官宦千金当婢女使唤?窦小姐这是求孤和太子妃成全、还是陷孤与太子妃于不义?此事荒唐至极,再不必提!你们家与赵连昌父母若是无法达成一致,便请宗人府出面协商解决便是,这等事,怎能牵扯东宫?不像话!”
“太子爷——”
“尤姑姑,把窦小姐送回窦家,好好的同窦夫人说清楚。窦小姐糊涂,难道窦大人、窦夫人也都糊涂了不成?”
“是,太子爷。”
尤姑姑等也觉得相当炸裂,这窦小姐的想法着实叫人想不通,不容窦南双仍试图哭诉哀求,命宫女强行将人搀扶了出去。
谢云姝舒了口气,还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这才叫飞来横祸呢,这窦小姐平日里瞧着还好,怎的如此病急乱投医!幸好太子爷来了,不然我还头痛呢。”
有些话太子爷作为储君可以义正严词,谢云姝作为与窦南双同为相宜义卖基金会的好姐妹,却不便说的太过冷酷绝情。
即便她占理,但不占人情,难免叫人心中膈应。
谢云姝可以不在乎,太子妃却不能不顾忌。
太子爷也觉神奇极了,摇摇头:“窦家算是彻底完了,竟由着她如此胡闹!”
这一出足以令窦家成为权贵圈子里的笑话,三五年之内都别想摆脱。
能干出这种奇葩事儿的,谁家乐意与他们亲近?
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又发个旁人再也意想不到的疯啊。
“可不是呢!”
谢云姝笑笑,没有解释。她知道这是窦南双自己的主意,窦家怕是要恨死她自作主张了。
太子爷已经把话说的很透彻,本以为窦家会请宗人府从中调解,不料不到半个月,窦南双便被一顶轿子送到了赵连昌家守活寡。说是他们既然已经定亲,窦家干不出来反悔的事儿,虽然赵连昌过世了,既然赵连昌父母要求,那么窦南双依然是他们家的儿媳妇。
出阁之后,她便是赵家的人,一切事务任由赵家安排,与窦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这事儿委实惊讶了权贵圈子。
后来方有小道消息私下里流传,窦南双竟试图勾引南越王世子,结果没有成功,还被南越王世子的未婚妻宁娴宁小姐打了一耳光押送回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