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的小船到底也没能维持多久,走的远了一些,两个人就淡淡道别,各自打道回府了。
谢云姝听太子爷说来,也是乐得不行。
两人吐槽几句,谢云姝有心提醒、又不好说的太明显,想了想便道:“今日之事看着似乎是意外,又不太像,可要说不是意外,又有点儿太巧了些,太子你觉得呢?”
那种地方往来出入的有钱人多,那女子选在那里卖身葬父,也合情合理。
毕竟卖身葬父是要跟人拿银子的,不挑个有钱人多的地方,那怎么行?
只是,要说巧,也的确有点儿巧。
“小心无大碍,孤会叫人暗中查一查。”
谢云姝放了心,含笑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呢,的确是万事小心更妥当。”
太子爷的人只要找来找去都找不着那姑娘的行踪下落,自然就知道背后有鬼了——若不是有人动了手脚,太子爷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找不着人。
有没有证据证明这事儿背后是谁都不重要了,毕竟猜也猜的出来,就这么几个人。
太子爷与谢云姝夫妻俩这儿其乐融融、和和美美,三皇子和三皇子妃可就不太一样。
三皇子一肚子憋屈回了住处,三皇子妃立刻迎上来问:“如何?这事父皇说了什么?”
三皇子神色不太好看的简单说了一遍,末了又皱眉看了她一眼:“你当时那是什么神情?我瞧着都觉不对劲,何况旁人?怎么给你使眼色你也不当一回事儿。我看父皇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只不过你是儿媳妇,父皇不好说出来罢了。往后你还是要注意些,当着人收敛收敛.”
三皇子妃自觉今儿这事儿颜面大失,尤其当着皇上、谢云姝等人的面,心下正不自在,没想到丈夫竟也怪她,当即就火了。
“殿下倒是怪上我了!谁叫殿下那般优柔寡断、这么点儿小事也拖拖拉拉的没个决心。那不要脸的贱人攥着殿下袍子殿下竟也由着她,也不想想她是什么身份、殿下是什么身份,殿下便不觉掉价吗?”
“怎么?难不成殿下心里其实看上了那小贱人,不忍心把她推开?若果真如此,殿下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样!”
三皇子不敢置信睁大眼睛,气得舌头打结:“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简直荒唐!”
气上加气犹不解气,三皇子又怒气冲冲道:“本王从不知王妃竟会说出这等话来,你的教养、你的身份呢?真是叫本王失望!”
三皇子妃也委屈且怒,“妾身一心一意为殿下着想,殿下这话太过分了!父皇乃是杀伐果断的明君,一生行事干脆果决,殿下那样优柔寡断、连个分明没安好心不要脸贴上来的小贱人都解决不了,还指望父皇把什么要紧差事交给殿下吗?殿下别以为这阵子有个好名声、得了父皇几句夸赞便够了,还远着呢!”
三皇子恼羞成怒:“你住口!”
夫妻俩话赶话吵得不可开交,一个比一个会揭短刺心,最后闹得双方不欢而散,晚饭都不在一处吃。
三皇子迁怒太子爷——遇上他就没好事儿!他还在父皇面前上眼药说了那么些装好卖乖的好话,也不知背地里还说了什么。
三皇子妃也迁怒谢云姝——真的跟她相克,有她在就没有好事儿!更别提今日之事只怕八成就是她和太子爷算计好的。真是阴险、狡诈!
没完,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