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方茴哪里敢隐瞒?竹筒倒豆子的说了。
问题在双桐身上。
可是双桐已经死了。
因为这事儿,她迁怒打骂了双桐。没想到那丫头惧怕之下,竟是投河死了。还是巡城队发现的,打发人告诉了她。
她嫌晦气,让人将她随便葬到了乱坟岗去了。
好了,死无对证,这下子什么都问不到了。
孙家将信将疑,总觉得双桐死的太凑巧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死去的丫头,戚方茴让下人扔了双桐,下人嫌晦气,拿了二三十铜板找闲汉去办的这事儿,闲汉随意将人往乱坟岗埋了,这会儿去找都未必找的着
再说了,找到了,又有何意义?
双桐自然没死,谢云姝将她远远的送到了扬州,交给薛珍珍帮忙安置。
孙芳菲的事儿,从头到尾哪怕是怀疑都疑不到东宫。无论明面还是暗地里,都与东宫半点关系也没有。
孙老爷冷冷道:“倒是小看了东宫!虽找不到证据与他们有干系,可咱们心知肚明,阿戎你跟大皇子提个醒,请大皇子也跟淑妃娘娘说一声。咱们心里得有底。”
孙戎巴不得这一声。
孙芳菲还不甘心,“爹,那戚方茴不能饶了她!谢云姝,我跟她势不两立!”
“你可消停些吧,”孙老爷喝斥:“还要再生风波,嫌咱们家的笑话还不够吗?往后再不许出门,你娘也该好好管教管教你了!那戚方茴算什么?不必理会,旁的,也不许乱来。”
孙芳菲咬牙一脸倔强,却也不敢多言了。
大皇子听了孙戎添油加醋的话,亦不禁怒火中烧。
这件事里完全没有东宫的影子,但他与孙家人一样笃定,这事儿就是东宫的手笔。
他比他们还要更进一步确定,这件事与太子应当没什么关系,必定是谢云姝的手笔。
谢云姝她什么意思?也太心狠手黑了!
淑妃同样气闷不已。
略想一想,她便想明白一些了。
好么,这是报复她吗?
真是岂有此理!
若非皇上也知晓了此事,她真想真会儿就叫人请太子妃来钟粹宫坐坐。
太子爷终于得闲两三日,与谢云姝商量先去舅舅舅母家坐坐,再出城庄子里小住两日。
对于孙家那沸沸扬扬的丑事,太子爷心知肚明,问了几句,谢云姝也没有瞒着他。
太子爷自然与自家媳妇站一边的,听了谢云姝的话只会关心道:“姝儿需不需要孤善后?”
孙家和老大只要略想一想、不需要证据就会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没有证据,他们就只能憋着。
淑妃自己喜欢阴人,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
谢云姝笑着摇摇头:“这点儿小事便不用太子操心啦!”
孙芳菲、戚方茴这样的蠢货,算计起来太容易了。
那混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偷鸡摸狗、蛮横无赖,街坊邻居烦不胜烦,却又奈何不得他这么一块狗皮膏药。
拿他对付孙家,正是物尽其用,让他们狗咬狗,恶人自有恶人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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