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剑,本来不应该到现在才发现,即使是斜背在背后,也应该很容易让人注意。
陆离不由一惊,他一直都没有看到这柄一直斜背在灰衣人背上的大剑。
“能够让人不去注意这柄长剑,只有一个办法。”这时候,一个声音由远及近笑道。
“什么办法?”却是杨四海看着刚从衙门里走岀来的李大仁和许仵作两人,问道。
“那就是让人们去注意别的东西。”李大仁边走边说。
“木藏于林,人隐于闹市,自然就不好找,也就不会引起注意。而若要将剑视而不见,却不是那么简单。”李大仁走到桌前与席应真一礼。
“三年前大都一别,没想到再见已是隔世,隔着十丈软红。”
“大师好!”李大仁笑道。
“李探花见笑,地狱未空,和尚也尚在红尘里。”席应真起身还了一礼也笑。
“剑怎么藏?”见二人一礼后又再坐下,杨四海不由看向李大仁问道。
“不用藏,只要剑主人的杀气移重就成。”李大仁看着他答道。
“哦?”杨四海不太明白。
主人的杀气重到压过剑上发出来的杀气时,别人就眼睛里就自然只会看见人,而没长剑。”李大仁看向灰衣人笑了笑说道。
“这位先生莫不是姓许?”席应真听到也笑了笑,看着与李大仁一同走出来,却一个人坐在邻桌的许许作,问道。
“正是本县仵作,许先生。”李大仁看了一眼邻桌上了一碗抄手,已经开始独自饮酒发呆的许仵作,答道。
“许先生倒是好福气!”席应真见许仵作不理会,自笑道。
“他的确是好福气,只跟尸体打交道。”杨四海也笑道。
“至少,尸体不会再去骗人。”
杨四海笑的时候,却没有看着许仵作,而是看着席应真身后那位斜背长剑的灰衣人。
他倒并非是天天都见面而不想再去看许仵作。
而是因为在几人说话间,灰衣人的长剑已经不再是背在身后,而是已经解下来,握在了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