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掌……。”二长老还要说，话却被玄天掌教打断了。

“好了，好了。”该说的都说了，玄天掌教也就抬着手，“本座知道你们都是本教好，但现在是本教一年一度的弟子进选，大长老跟五长老都不在，各位还是好好竞选弟子吧。”

“是。”跟随玄天掌教多年，二、三长老自然知道‘适可而止’。

……

玄天禁地

“大……大……大长老，你……要……要……要干吗？”被道痴从禁室抓出来的偷习禁术弟子，在被扔到禁地后，他坐在地上，蹬着腿一边往后退，一边战战兢兢的质问。

道痴红袖一甩，俯身，嗤嗤的笑了起来：“你说，本大长老就这样把你弄死，扔在这禁地，掌教他会不会来给你收尸？”

偷习禁术弟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你……你要我？”

“不然呢？”道痴挑眉的抬手指了指四周，“本大长老身为本教第一长老，把你弄来这里干吗？”

看着说得随意的道痴，偷习禁术弟子知道，他不是在骗自己，也就更怕了。

都说人在危险关头，都会急中生智，他便战战兢兢道：“本……本……本教禁止弟子内斗，大长老就不怕掌教以教规惩罚你吗？我……我……我可是掌教最器重的弟子。”

“噗。”道痴嗤笑了起来：“我道痴在玄天教是怎样的人，全教谁不知？所以你觉得我会怕掌教？”

“还有，你要真受掌教器重，会因偷习禁术，被我关入禁室？”

“清醒点吧，只要你告诉本大长老本教禁术秘笈谁给你的，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了你。”

“真……真……真的？”他怎么那么不相信你？

偷习禁术弟子难以置信的看着道痴：“只要我说出幕后之人，你就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