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轻愣了一下。

“知道啥啊，你脸上就写着三个字，出事了！”

李轻轻揉了揉脸蛋，看着牛小圣说道：“程坤死了！”

“怎么死的？”

牛小圣有些意外，程坤可是一名货真价实的三境武者，还是监天司的小旗，竟然死了！

李轻轻脸蛋微红，吐出两个字，“脱阳。”

“地点在哪？”

“家里，他那小妾因为太害怕了，一直没敢声张，等到陆幽发现程坤一直没有露面，上门查看，才发现这件事。”

李轻轻说道。

“他小妾是武者？”

牛小圣揉了揉眉头，堂堂一名三境武者，竟然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面，这事传出去，整个监天司的脸面都要被丢尽了。

“嗯，一境武者，半年前，程坤花了重金帮她从教坊司赎身。”

李轻轻点了点头。

牛小圣心里一动，问道：“我师叔知道了吗？”

“百户大人肯定知道了，她让你去处理，还有她说你最近太散漫了，左署那边都协助府衙抓住了三名要犯，而咱们这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得了，先去程坤家里看看。”

牛小圣回屋换了一身黑色星辰袍，带上秋水剑，就往外走。

程坤住在西城，这地方和南城不同，有钱都不一定能够买到宅子，还得有关系才行。

牛小圣和李轻轻来到这里的时候，整座府邸都挂上了白布和丧幡，隐隐哭声从里面传出，府邸不大比牛小圣南城的那座宅子都要小一些。

“这么快就开始办丧事了？”

程坤虽然是昨夜死的，但今天就开始办丧事，也太快了些，不用查一下吗？

“百户交代了，尽快把事情办了，对外就说是练功出了岔子，猝死。”

听到这话，牛小圣也懒得计较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刚来监天司，和程坤也不算很熟。

来到里面的时候，灵堂里已经有不少前来吊唁的客人了，大部分都是监天司的人，只是一个个差不多都带着黑眼圈，有气无力的模样

棺木旁，一个穿着孝服的丰腴女子一边哭着，一边往火盆里烧着纸钱。

按照规矩，妾侍是不能守灵的，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程坤爹娘死的早，又没有取正妻，更别说留下什么子嗣了，唯一能够帮他守灵的就只有这个小妾了。

牛小圣进来的时候，特意瞄了一眼，发现此女姿色不错，该大的大，该小的小，一身狐媚气极容易引起男人的欲望，难怪程坤欲罢不能。

“总旗大人！”

里面的人纷纷给牛校行礼。

“行了，大家都是来给程小旗吊唁的，都不用多礼了。”

牛小圣说着拿起三炷香，对着程坤的灵位拜了拜，把香插入香炉里面。

点完香之后，他循例对着那小妾安慰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监天司的人纷纷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