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据传与静贵妃走得近,一定是他伙同静贵妃动的手!这两个贱人!等老爷回来,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他们的手伸不进皇宫,只能干着急,唯有左相在皇上那说得上话。
老管家跺脚道:“也只能如此了,就让他们逍遥半个月。等左相大人回来,再请他老人家为琪妃主持公道!”
左相夫人长出一口气,心情郁结地坐到椅子里,瞥一眼老管家:“哎,我气得胸口疼,你过来帮我揉揉。”
老管家连忙应一声,回身将房门关上,才恭敬地上前,伸出手。
……
冷宫,太监房。
临近傍晚,曹公公才施施然地从玉竹林方向走过来,屁股往石凳上一坐,就眼巴巴地望向林妙可,吃的呢?
林妙可向旁边努了努嘴。
老太监转头一看,才发现魏明满脸杀气地直瞪过来:“曹悬梁!!”
他心里一突:“你怎么知道杂家的真名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没有礼貌,杂家毕竟是老人家,辈分在这儿。”
魏明提起食盒,让林妙可端远点,坐到老太监对面:“好你个老家伙,说,你是不是在坑我?今天我遇到上官……那位大总管了!他明显与你有仇!”
老太监愣了下,旋即挖一下鼻孔,满不在乎地说道:“你遇到他关我屁事。你哪只眼睛看我与他有仇了?”
得,他连“杂家”也不称了。
魏明把酒也提开,警告道:“你还不老实是吧?我告诉你,坦白从宽!否则以后休想再来白吃白喝了!”
老太监眼见酒也没了,顿时急了,告饶道:“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嘛!瞧你这个年轻人,不懂得尊老爱幼。”
林妙可抱着食盒直笑,悄悄揭开一条缝隙,捏一块糕点塞在嘴里。
魏明端坐着不说话。
曹公公举起双手:“实话告诉你吧,那上官鹤就是杂家的义子。”
恩?
啥!
魏明一下子呆住了。
“你是上官鹤他干爹?怎么可能!你多大年纪,他多大年纪?”
他上下打量着老太监,老曹看起来是很老,但是那上官鹤看着年纪也不小,要说他们是干爹义子的关系……
魏明有些不信。
老太监努了努嘴,示意站在院子口的慕容羽:“那小子不也是你的义子?杂家比上官鹤痴长十岁,这很正常。”
好吧,魏明不得不信了。
“那你老人家现在混得这么惨?连份御膳房的糕点都靠我孝敬?”
他疑惑地问道。
如果老曹真是上官鹤的干爹,那么在这皇宫里还不得横着走。
“你也看见了。闹翻了。”
曹公公耸耸肩,“他一心想往上爬,杂家的不少挚友都死在他手里。他也如愿登上尚武监大总管的位子。”
“所以杂家与他断了父子关系,他也发誓与我老死不相往来。但要说仇……你今天遇见他,都说了什么?”
魏明将今天的经历讲了一遍。
曹公公叹道:“原来如此。他一生要强,想做那天下第一。可是他哪里知道这大景国不过是弹丸之地。”
“不说外面那广阔的天地,就说近处的四大圣地,就不是他能比的。现在他是误以为你是杂家的衣钵传人了。”
“既然如此,小明子,杂家也问你一句,你可愿拜我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