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白天拍着胸脯惊叹道:“好险好险,如果我们再和那老汉多聊上几句,或者听他的话多住一天,那我们就错过了伯邑考,那岂不是……”
“不错!”浪七冷冷一笑,“那就意味着我们必死无疑,呵呵,果然不愧为神境轮回,一入局便给了我一个下马威,不过,想和我玩心计……”
浪七没有再说话,闭着眼静静的坐待着,脑子里不断的重复着封神里关于这一段的描述,每一个细节都进行反复推敲,虽然这轮回不会完全按照书上走,但很多东西却是可以用来参考。
两人一坐就是大半天,直到夕阳西下,白天忍不住道:“七哥,会不会不来了”
浪七闭着眼道,“不急,不急,他一定来。”
话音刚落,城外就有一车队入城,顶竖大旗,上书西伯侯。
浪七忽然睁开双眼:“来了!”
守卫上前盘问,车里走出一个白衣少年,俊郎非凡,拱手道:“西岐伯邑考入见。”
那守卫一听是姬昌之子,也很是热情地迎入城内。
浪七一整行装,拦着伯邑考迎了上去,拱身行礼道:“不才白衣浪七见过少侯爷。”
伯邑考愣了一下,自是不认得浪七,况且此番来朝歌纳贡事出急迫,不曾有使者在前,眼前这人似乎是提前在此相侯,不觉心中奇怪,但却不失仁义之礼,回礼道:“浪公子所来何意”
浪七颌首一笑,“久闻少侯爷仁义闻名,继承老侯爷大仁大义之风,心中十分仰慕,晨起见鹊鸟齐鸣于窗前,起卦一卜,原竟是少侯爷前来,恭侯多时,特来一会。”
伯邑考惊道:“原来是贞人驾临,伯邑考失礼了。”
姬姓一族精通卜道,对贞人自是非常尊敬,能算准到他此行的时间和地点,可见卜道造诣高深,对浪七第一印象便十分尊敬。
浪七的这套说辞为他以后的行动赢了许多方便。
为了进一步取得伯邑考的信任,浪七还必须在他的心中加深自己的卜道造诣,便笑道:“不知少侯爷有没有时间,我尚有他事禀上。”
浪七的第一印象让伯邑考下意识点了点头,随着浪七来到城外一僻静处。
“少侯爷是否为老侯爷一事而来”浪七直接开门见山,可这话委实惊了伯邑考,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是怎么知道的”
浪七不答,只是叹息,“老侯爷囚困羑里七载,令人唏嘘,西歧国事繁忙,又闻少侯爷至仁至孝,此时弃国事纳贡,必为老侯爷而来。”
伯邑考顿时心生佩服,眼前这位看似年纪不大,但深藏不露,既是贞人,又是智者,实是令人尊敬,再次共勉行了一礼,“还请浪公子赐予良策。”
浪七前轻轻扶了一下伯邑考,“少侯爷无需多礼,在下来此,正是为献策而来。”
随后慎重道:“陛下受小人蒙蔽,至使朝堂昏暗,言路闭塞,良人远遁,丞相比干,忠肝义胆,可托以要事,以作内应。”
伯邑考闻言抚掌笑道:“浪公子正言正善,临行前,宜生亦有此语,正当不谋而合,哈哈哈……”
两人相视而笑,共觅的驿处,相邻而居,以待来日。
若依得浪七现状,他连一刻都不愿浪费,当即刻前往丞相府,但资料所载,伯邑考五日方得见比干,浪七想过缩短这时间,但遍查资料,未见有说明比干去处,之前他也向守卫打探过,说比干这段时间都不在府上,像是外地公干未回,这便是急也急不来。
时光如命,怎舍得有丝毫光阴浪费,既然和伯邑考建立了信任关系,自然也能知晓他此行纳贡之物,虽有书上所闻,但终究需要验证,况且也从未见过这神话传说中的神奇之物,流露出好奇之色,伯邑考见状,热情的为他一一介绍。
一为七香车,乃轩辕大帝所遗,日行千里而无需推引,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零能耗高速交通工具。
二为醒酒毡,无论喝的多醉,一躺上去,便能清醒。这东西看上去实用效果不大,但在当时的商都,酒是非常盛行的东西,既便是那个粮食紧缺的年代,喝酒依然是不可或缺的活动,武王伐纣时公布的三大罪状中,其中一条便是酗酒,可见此物的价值在当时极大。
三为白面猿猴,能歌善舞,千年得道,十二重楼,横骨俱无,火眼金晴,更能看破妖魅,神通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