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好?请问您2多年来,扣子难道都不系的吗?”浅雨嗔怪着,可还是扬起手,“你脸皮真的很厚。”
女孩微凉的指尖,一下一下,时不时碰触到的肌/肤,霎时变得滚烫。
郁言低头看到白皙的手指,心颤了颤,缓缓靠过去:“有了你,我就不会了。”
两人贴的非常近,好听的声音飘进浅雨的耳朵里,使她防不胜防。
对视上的一双漆黑眼眸,眸色柔软。
浅雨心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
郁言正要握她的手
“嗡嗡。”桌面的手机震动。
浅雨侧身去拿:“我接个电话。”
郁言“犯罪”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
晚一分钟,他就能和浅雨牵手成功。
电话是苏易打来:“浅雨,我姐出事了!你快来我家!”
在家的苏易结束和浅雨的通话,重重地叹了口气,望向沙发上的苏蓉。
“你偏不听医生的劝,从医院把蓉蓉接回来,耽误了她的病情怎么办?”苏妈妈愁眉不展,紧紧握着女儿的手。
苏易手机一扔,模样十分着急:“妈,你的女儿你不了解,她会有抑郁症吗?全世界谁有抑郁症,我姐也不会有!”
从小到大,他就没看过苏蓉不开心。
姐姐说的最多的就是——我又美又有钱,为什么要不开心?买买买不香吗?
“医生说好多抑郁患者平时看不出来”苏妈妈迟疑。
她也不相信活泼开朗的女儿会抑郁,可这时候不听医生听谁的?
“苏蓉!”苏易大叫了声。
苏蓉眼神空洞,脸上没一丁点儿表情。
如同一个精致的假人。
苏易皱着眉,有些激动地指着姐姐:“苏蓉大胖子!丑女!塌鼻子!脾气臭!谁会娶你啊!你等着在家当老姑娘吧!”
苏蓉没反应,苏妈妈倒是急了:“你姐病成这样,你还骂她!你是要气死我!”
话音未落,苏妈妈开始翻抽屉,找到一把直尺,朝着苏易p股打,佣人们拉都拉不住。
“哎呦!”苏易疼的满屋乱窜,尖叫道,“妈,小时候你打我的尺子怎么还留着呢!”
苏妈妈又给他几下:“不留怎么打你这个兔崽子!反了你了!连你姐姐都敢骂!我告诉你,等你结婚了,我就把尺子传给你媳妇,让她好好管教你!”
苏易脸一僵。
妈妈比他还开放,公开表示要教儿媳妇抖/s?
罪过罪过。
“平时我说这些,我姐绝对扑过来挠我!”苏易揉揉被打的地方,可怜兮兮,“我是想刺激她恢复嘛。”
苏妈妈呆了呆:“哎,这个法子说不准有用!”
叽叽喳喳的女儿突然不开口,恐怕是过的太逍遥自在了。
人生要不经历无情地鞭/打,就是不完整的人生!
苏妈妈转身瞧瞧女儿,苏蓉依旧呆滞。
是不是鞭/打的不够狠?
苏妈妈叉腰,用直尺虚点了点苏蓉,“你说说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扮买衣服,我就纳闷了,你个单身狗买衣服给谁看?街上的大爷?老娘告诉你,街上的大爷都有大妈,人家还不稀的看你呢!”
佣人们身体一晃。
这是她们高贵优雅的夫人吗?
母亲支持,苏易说的更起劲:“你没有脖子,没有腰,就是个煤气罐罐!以后我就叫你苏罐罐!”
佣人们内心:二位确定不是借题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