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自己自信无比,根本不认同夏庭扉所说的话。
而夏庭扉则是不愿意争执,只是和她来到了四十二咖啡厅。
这里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好歹是有着三两的顾客。
虽然都是一些眼神阴暗的女人,但至少是来送钱的。
夏庭扉下了车走到前台,他对着前台的女孩说:“我想要见曲间爱。”
女孩一愣,又是暗淡的摇头:“我已经是很久不见店长了。”
“没有关系,你只是要知道这件事就好了。”夏庭扉微笑着,让这个女孩有些手足无措。
等到夏庭葵停好车,走过来的时候。
两个人才是一起走到了二楼。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昏黄灯光这盖着所有。
坐在吧台旁边,这里的灯光是最亮的。
但也不过是照亮吧台一片而已,如果一之濑清月靠在背后的酒柜上,那么坐在吧台位置就看不到她的面色了。
“部长。”
一之濑清月坐在吧台里面,看着夏庭扉:“今天没有上学麽?”
“你不也是这样。”夏庭扉看着一之濑清月:“我不上学倒还算是常见的事情,你不上学,反倒是一件极其罕见的事情。”
“我请假了。”一之濑清月如此说。
“我也是请假了。”夏庭扉对着女孩微笑:“来杯梅酒吧。”
“还是梅酒?”女孩稍微颦眉。
模样,看上去像是生气的妻子。
“嗯。”夏庭扉说:“至少,我这个年纪喝些和果汁差不多的梅酒就是差不多了。如果是在喝一些烈酒,雏月大概会将我锁在门外。”
“雏月小姐啊。”
一之濑清月淡淡的说着,话语中有着一丝淡淡的遗憾。
虽然这种遗憾,委实是有些让人困惑。
夏庭葵只是要了一杯咖啡,不加糖和炼乳那种。
十分的苦。
但是夏庭葵却是不在意,就连是一之濑清月看上去也是十分的皱眉。
抛去她的问题,她还是一个高中女孩。
其他高中女孩有的特质,她一个也不少。
夏庭扉喝着梅酒,安静的等待着。
只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屋内灯光就是稍微暗了一点。
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哒哒声就是响了起来,好似是一位将军骑着马正在归来。
夏庭扉抬头望去,正是曲间爱。
她现在穿着维多利亚式的复古皱裙,短短的袖口如同花蕾一般在她白腻腻的臂膀上绽开。
手臂上裹着纤薄的蕾丝手袜。
脖颈中围着淡紫色围巾,细腰纤细至极。
头髪挽成了花蕾的模样,带着一顶羽毛帽,长长的羽毛挑起
,各色的花朵娇艳欲滴。
她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狂气的面容上带着精致挑逗的笑容。
眼中绯红的光芒,如同红月一般。
她慢慢的走进,身上气势如同海浪一般袭来。
一之濑清月原本还是站在夏庭扉面前,但是现在却是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身上馥郁的香气率先席卷在夏庭扉的面前,而夏庭扉面不改色。
女人将自己的手掌搭在夏庭扉的面前:“一个英雄或者是绅士,在这个时候都是应该给尊贵的小姐,或者是夫人一个吻手礼。”
“但是我既不是绅士,也不是英雄。”夏庭扉只是喝着梅酒。
“那么作为一个男人,也是应该给予一个女士应该有的尊重。”女人微笑着。
夏庭扉不置可否,但始终是没有动作。
女人摸了摸女孩的长髪:“很漂亮的长髪。”
夏庭葵还在惊愕之中,她不敢将这个女人和雨天的那个女人联系起来。
但又是觉得,她们身上都是有着比狂气更加相同的特点——神秘。
女人走了过去,亲密的抱住夏庭扉的肩膀。
丰润的红唇触碰着夏庭扉耳朵:“这是给予好孩子的奖励。”
还不等夏庭扉反应,女人就是坐在了一旁。
她手臂支撑在吧台上,侧身看着的夏庭扉:“今天,想要找我做什么?”
她笑眯眯,妩媚丰腴的身材显露的纤毫毕现。
这种衣服,因为内力鲸骨制成的束腰,大概是会被称作女人的刑具。
但是,这个女人的身体却是在刑具中绽放着的。
如同腥气扑鼻的铁处女里,那布满血垢和铁刺的腔体里绽放的红玫瑰。
看上去如此的娇艳。
“如果,你的眼角有着一颗泪痣,那么我即使会觉得你会不会是另一个女孩。”夏庭扉如此说着。
女人饶有兴趣的说:“是这样麽?”
她摘下自己的手袜,蜷缩起手指。
唯独留下小指。
指甲被磨得很尖锐,上面涂着淡紫色指甲油。
就如同中世纪主教身上那身尊贵无比的紫袍一般。
她将那利器戳在她那堪称完美无缺的俏脸上,只是微微的一用力。
就是刺破了那白腻腻的肌肤。
毫不留情的刺破了,她这会被无数女人嫉妒的脸庞。
一滴红珠从其中钻出,又在重力的牵扯下顺着那滑腻腻的肌肤流淌。
如同,一行血泪一般。
“没错,就是这样。”夏庭扉说:“如果她也是在这个世界上,说不定你们会成为好友。”
“哦,我也是很想要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
“和你一样的女人,所以我觉得你们成为好友的几率很小。不过,你们成为敌人的几率可能是有着百分之百。”夏庭扉微笑了下。
让曲间爱心中嫉妒的火焰疯狂的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