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地叫“比尔泰维勒”,从历史民族习惯上来说,曾经居住在这里的土著,跟南边的“白尼罗河联邦共和国”关系更亲近一些。
虞龙客客气气地发了一圈烟,这些老头儿虽然没有徒子徒孙撑腰,但也确实潇洒,在京城还是有面子的。
毕竟当初他是县长,还是老县长,但也就那样。
赛义夫想要生意做更大一点。
跟他一起打牌的另外三个,则都是光头,两个都是两浙省的,一个祖籍柯城,一个祖籍余杭,口音就很怪。
不过虞龙不喜欢归不喜欢,佩服也是真佩服,而且这些人跟现在搞证券的,没有师承关系,也算是“失败者”序列吧。
张老板受邀在开罗看金字塔谈生意,跟“南白尼罗”也没啥关系,跟哈拉伊卜三角区也没啥关系,而是跟一块不毛之地有关。
毕竟也不是什么“龙兴之地”。
所以虞龙本身的圈子,其实误打误撞,跳出了原来的下沙县。
在开罗这里,本地人虽然对“比尔泰维勒”虽然不感兴趣,但如果有买家,那就不同了。
钞票就算了,一把年纪也用不着。
赛义夫管着卡大佐的基金会,有些生意别人不好做,他做起来还是很轻松的。
别的不好说,刀鱼、茶叶、大闸蟹,逢年过节搞点就行。
再次,他虞龙祭祖的时候,既然写作“虞敬龙”,那多少还是有点份量的吧。
在一家名人故居附近,虞龙进去之前,最后跟儿子通了一个电话,确定了虞小龙没再提“紫金科技”股份的事情,这才放心大胆地进去。
这破地方哪有哈拉伊卜三角区香啊。
而在红海省的阿尔巴达部落,因为历史上会穿越“比尔泰维勒”放牧,张老板只要给三角区他们的部落打几口井,然后给酋长一点零花钱,这事儿他们没啥意见。
首先,“龙盾安保公司”之前打算在开罗搞个非洲司业务中心,带训练基地的那种,这就说明有用地需求,而且不是城市办公楼那种。
“急啥啊,让他们再等半个钟头好了。”
“阿龙,现在派头不错啊。”
“白尼罗河联邦共和国”因为全球殖民体系瓦解过程中的孱弱,导致它失去了哈拉伊卜三角区,经过多年的国家建设,终于成为了全世界最贫困的国家之一。
因为虞龙本身完成了蜕变,“城里虞家”在虞敬业翻车之后,自救行为肯定会多少跟他沾边,哪怕虞敬业已经找过了虞龙。
联合国本身没啥卵用,它最初只是战胜国俱乐部,安理会更是“大国俱乐部”,但是联合国的存在,对世界来说,又很重要,因为它是弱小国家的发声渠道。
一提毛子,来自小不列颠的“绅士”们就应激了。
只要路线对了,小国未必不能迎来春天,万一有大国站出来给自己撑腰了呢?
“比尔泰维勒”做成地区争端和平典范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在本地两国本身还有争端的基础上。
找这些“失败者”长辈,也是有说法的,虽然跟现在搞证券的没啥人际关系,但在京城消息还是灵通,虞龙这次过来,就是给城里的虞家看看实力。
不毛之地。
“我有几百万这样的专业工人。”
就是这么神奇。
说了话没鸟用没人理和不能说话,那是两回事。
曾经的土著也只是曾经,现在部落都不往这里放牧,怕牲口渴死、热死、毒死……
因而赛义夫寻思着,就是从第三国借道,可借道的话,怎么着好像生意还是差那么一点儿意思。
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要啥没啥。
就是字面意义上的不毛之地。
在这个时候,有个手下原先是“下尼罗河联邦共和国”撒哈拉省,一个部落酋长的第十三个儿子,给领导提了个醒,说这“比尔泰维勒”一个有身份证明的人都没有,刚巧两国都不想要这地,何不各方坐下,恳谈一番?
为了彰显身为“非洲之王”之子的人脉,赛义夫还找到了弗兰克的“国民联盟”副主席作陪,除此之外,还有不列颠的格罗夫那伯爵代表,不过这个代表另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的黎波里“南地中海地产公司”的行政总裁。
一共五个老头儿,四个戴着老花镜打升级,剩下一个凑着搓“长生果(花生)”吃。
要啥没啥。
头发茂密的老者老家东北,打理得一丝不苟,对襟的唐装,腕子上有一块朴素的东德表,很有年头了。
此时故交长辈们早就到了,正在吹牛逼聊天,烟茶不离手,无欲无求。
然后坐着看打牌的老头儿问虞龙,“阿龙,家里还好?”
没人可以置身事外,只要是沾着这件事情的人。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格罗夫纳伯爵可以在联合国上,提交‘比尔泰维勒’成为‘观察员’。”
运行一块土地的费用是很高的。
“……”
“西格尔先生,这并不难。”
过个三五十年,他还活着肯定最好;倘若见了马克思,至少儿子也不会过得乱七八糟。
有点“医院骑士团”的感觉,但并不完全是。
“这当然不难,但是,正如我之前的报价一样,在‘里程碑’合同上,我需要看到诚意。一条公路,伍德先生的公司可以参与合作,直接修到‘苏丹港’。只要能搞定,那么工期完成之后,格罗夫纳伯爵再派人去联合国提交议案也完全可以。三到五年,应该足够了。”
弗兰克“国民联盟”因为走的不是“白左”路线,所以还想着是不是张老板能把大巴黎地区的黑人接走一部分,他们愿意贴点小钱,当然经费肯定走弗兰克政府的公账。
所以伍德很感兴趣,他稍微想了想,在这个过程中,还能彰显一下大不列颠的国际地位……
“到底打不打牌?打完了吃饭。”
之前是“紫金科技”的区域代理商,松江有很多个片区,够虞龙的老战友子女们潇洒的。
虞敬业原本有三個选择,两个监督司局一个委员会,直接政务院调动,跟松江市政府没啥关系,现在就乱了套了。
这是一种直觉。
“……”
事出突然,但也不算突然,“白尼罗河联邦共和国”给的报价是一亿七千万美刀,外加价值三千万美刀的粮食或者食品。
格罗夫纳伯爵代表愣了一下,见张浩南突然笑着冲他说话,多少还是有种诡异的危险感。
张浩南冲开罗的代表,还有“白尼罗河”的驻开罗大使举了举杯,随后接着道,“对于联合王国的强大影响力,我是十分尊敬的。”
顺带一提,这一代的格罗夫那伯爵,还是国防部的参谋长。
“您请讲,西格尔先生。”
不够丰富。
“那需要几千个专业工人!”
这就是个傻鸟。
“对‘下尼罗河’以及‘白尼罗河’两国,按照两千一百平方公里的土地面积,如果两国愿意接受八千万美刀的报价,那么我们可以接着谈。剩下的附加需求,可以按照‘里程碑’来解决。比如说将粮食和公路里程挂钩。当然,这是跟两国的谈判。”
“虞家的人在饭店等好了。”
所以,在一百多年前,先从“下尼罗河”分了出来,过了几年,划到了“白尼罗河”,但是……
“伍德先生。”
“先生们,给点诚意。我要‘比尔泰维勒’没什么用,如果可以的话,在大马士革建个新码头,对我来说效果是一样的。但你们应该知道,那里有多少罗斯人。”
反正“南白泥罗”一直闹着要分家过,毕竟“南白泥罗”主要讲盎格鲁语,信的是基督教,跟北边儿不那么黑的,属于异教徒。
张老板对小不列颠“绅士”的嘴脸也算是领教多次,整个“比尔泰维勒”别说人了,你就是找牲口都找不到几只活的,能有个勾八的争端。
当张浩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伍德脸皮抖了一下,不过“绅士”的定力很强,所以没有露出半点尴尬,也没有笑。
他想做“阿拉伯世界中性价比产品的总经销”,卖不了“真理”,还卖不了反坦克火箭弹?
“头一次看见父凭子贵的,多少年了,终于朝前进步了一点点。”
也没有公路。
“洗牌洗牌。”
事实上张老板也确实吹牛逼了,但是,吹的地方不在于数量,而在于他手上没有那么多。
他这样的资本家,也就只能凑个七八千铁道兵或者工程兵,几百万……那是国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