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佑鼓掌道:“大家都想见识见识品酒师的酒量。张塞,哥哥们今天跟你赌一把,大家可以把秘书和保镖都叫进来。既然是比拼酒量,咱们就别一杯一杯的喝,直接对瓶吹。第一瓶酒,吹一瓶茅台。每位老总押十万,谁的人先喝完谁就赢。以此类推,第二局来一瓶伏特加,每人押二十万。第三局来一瓶芝华士,每人押三十万。第四局每人吹一瓶干红,每人押四十万。第五局连吹三瓶啤酒,每人押五十万。大家看怎么样,够不够刺激?”
张塞一听,是够刺激的,这全下来一千多万啊。而且这跟品酒那一轮不一样,这种拼酒每次只能有一个赢家,所有下注都归赢家所有。前两瓶酒下来,那赢家的钱都比之前品酒总和还多。
老总们闻言兴奋不已,这个拼酒可没啥专业性可言,任你是国家级品酒师,也未必喝的过一个保镖。这其中增添了许多不确定性,更好玩了。
王总有点疑问,“吴总,请问我们这些老总和女士也需要喝酒吗?这个年纪了,一瓶一瓶的吹可是有些吃不消。”
“王总,您多虑了。大家今天来,都带了秘书和保镖了吧,够不够五个人,不够的话可以从会所服务员里挑。不会让各位老总和美女亲自上阵的。大家看怎么样?刺不刺激?”吴天佑解释完毕,最后还不忘鼓动一下情绪。
老总们、名媛们听后,无不鼓掌欢呼。有的人已经开始奉承上了:吴总果然有想法,就连拼酒都这么有创意,吴家掌门人当之无愧啊,云云。
张塞闻言有些不高兴,“该死的有钱人,让手下人喝酒拼命,他们赌钱,呸,臭不要脸。”张塞不愿做有钱人的玩物,摆摆手说道:“还以为是所有人都喝酒呢,要是这样我就不参加了,各位老板慢慢玩。”
郭副总也很不爽,“老总们不参加拼酒,这不是玩人吗?”这些有钱人里,他是钱最少的。虽然他也想广结善缘,但是他有做人的底线。展示品酒技能,那是为酒厂争面子。让张塞去拼酒,那跟斗鸡斗狗有啥区别。“各位,要是这样,张塞就不参加拼酒了。我们酒厂人才难得。我叫秘书和司机过来陪大家玩玩。”
吴天佑哪肯放过张塞,面露愠色,“郭总,你们酒厂是不是没人啊,靠张塞品酒,装神弄鬼的。现在让他喝酒助兴,他还不敢了。张塞是酒厂出来的吗?是不是爷们?”
张塞本来起身要跟各位老总告辞,被吴天佑这么一挤兑,也是气往上涌,又坐了下来。“吴总,不就是想看看我的酒量吗?好啊,我陪各位老总玩。不过我自己投注,自己喝酒,不用司机、服务员啥的。输了算我的,赢了算我跟郭总的。”
吴天佑被张塞说的一愣,随即又挤兑道:“呦呵,有骨气啊。还是让郭总下注吧,刚赢了两百多万,人家也输得起。你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了。”
张塞没跟吴天佑斗嘴,微笑道:“我出钱,不算你们玩我,我是没你们有钱,但是自己出人出钱,怎么玩都玩得起。”张塞已经打定主意,今天你们所有的赌注,都将是我的钱。
田天淑连忙出来打圆场,“既然张塞愿意玩,那怎么玩都一样,他跟郭副总谁下注都是他们自己的事。大家就别纠缠这个了。”
张塞竖起大拇指,“田女士说得对。反正这拼酒每瓶酒下来就一个赢家,也不需要荷官算钱分钱了,田女士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好好欣赏吧。”张塞这是提前把这个高财商的女人给堵回去,否则她要继续当荷官,至少又要白拿1多万。老子拼命喝酒,凭什么让你拿1多万?张塞这次打算把所有钱都收入自己囊中,一个大子儿也不给别人。
田天淑没想到自己刚要再次客串荷官,就被张塞给挡回去了,脸上表情很不自然,“张塞说的有道理,我就好好看热闹了,各位老总加油。”田天淑没了当荷官的机会,也没之前那么活跃了。再说,拼酒那就是拼身体呢,她也没啥能做的。索性坐在位子上,品着杯里的红酒。
吴天佑见田天淑哑火,倒也没怪罪张塞,反倒心里一阵舒爽。这个娘们,终于闭嘴了,再让她bb一阵,自己脑袋都要炸了。这次让你看看啥是爷们干的事,娘们儿在一旁消停点儿。
各位老总,可以把自己人叫进来了。一分钟不到,呼呼啦啦进来五十多人。这些老总哪个不讲究排面,都是秘书、司机、保镖俱全,而且来的时候都是至少两台车。所以除了郭副总外,其他十一位老总都有至少五个手下来参加拼酒。
郭副总看了看这些人,有点心理没底。小声问张塞:“你有底吗?”
张塞笑道:“在我看来,这些人都是垃圾,土鸡瓦狗罢了。您一会儿帮我下注,然后就等着数钱吧。”
郭副总回想张塞对钱院长的战绩,心里倒是安定了许多。只要张塞能赢下第一瓶和第二瓶,那后面即使全输,也是稳赢不赔。再说,己方就张塞一人出战,赢两瓶酒,后面就算输了,那也不丢人了。
吴天佑终于掌控了全场话语权,整个人似乎也摆脱了刚才品酒失败的阴影。站起身,“各位,拼酒即将开始。对了,如果各位前辈没带这么多现金,可以用银行卡在会所里提款,都是不收手续费的。”
老总们习惯各有不同,有的平时没事就带个十几二十万防身,说是防身,其实就是有什么不时之需,急用钱的情况拿出来应个急。也有的随身带个密码箱,多带点钱。不过这都不是问题,老总们有需要,自然有随行的秘书去办理。很快,桌上就摆上了第一瓶酒的赌注,每位老总1万元,总共12万。
张塞看到这些钱,不免有些心神荡漾,“这些钱,都将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