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必要的时候,她也会拔出那致命的武器作战,甚至会成为替主人舍身的盾牌。
她叫樱,是身边男人的下属,当然也可以是助理、秘书、护士,甚至是伙伴。
而男人则名为源稚生,是蛇岐八家的少主,也是曰本执行局的局长。
闻言,源稚生皱了皱眉头,“这么短的跑道够那架斯莱布尼尔在这里完成降落吗?”
樱点了点头,“足够,因为驾驶斯莱布尼尔的机长曾是米国的顶级飞行员,是王牌中的王牌,F—22的第一架样机就是由他来试飞的,想要降落在这样的跑道,对于他来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源稚生点了点头,“有点意思,那还真的是有些让人期待。”
在他手中还拿着一沓报告,上面满是关于路明非等人的信息。那为首的男孩照片就是路明非,那是一张清秀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不久之前源稚生接到了卡塞尔学院发来的消息,说卡塞尔学院会派遣执行专员来调查发生在东京的关于混血种服用进化药而失控的案件。
卡塞尔学院表示,务必要找到此次进化药的源头,从而揪出那幕后恶势力,一举捣毁幕后的犯罪组织。
要知道混血种服用进化药这种事情非同小可,因为混血种本身就掌握着远超于普通人的力量,一旦因为服用进化药而失控的话,那么就会导致一个城市陷入恐慌或者是灾难中。
因为每一个失控的混血种都要比恐怖分子还要恐怖无数倍,手段也会跟凶残,而如今卡塞尔学院直接派来了四位专员协助调查与处理这场失控案件。
只不过当源稚生在看到这四位专员的履历之后,不由得冷笑起来。
一个是很多年都没有毕业的老学长,而另外三位则是刚刚入学的卡塞尔新生。
这算什么?
这一老三菜得阵容,好像里里外外都透露着一股子随意感。
要不是看到昂热说他派遣的是此次执行部的王牌,以及源稚生对卡塞尔的了解,他甚至还以为这就像是一场荒诞的笑话。
问题是就算有着校长昂热的认可与批文,可那三位学员明明就是刚刚入学的新生啊,尤其是路明非,这个男孩是年龄最小的一个,看起来完全没有成年的样子,不对,对方的年龄的确没有成年,是十五还是十六岁来着……
这样的菜鸟,就算龙类血统再厉害,可又有多少丰富经历呢?而且既然是处理进化药引起的混血种血统失控案件,那么他们即将要面对的还是随时都会失控的混血种,也就是那些凶残的死侍。
源稚生甚至不由得想到当死侍一边发出狰狞的嘶吼声,一边扑向路明非这个稚嫩的男孩,对方会不会吓得哭出来找爸爸妈妈。
到时候源稚生可没心思带孩子。
毕竟再优秀的血统,可如果要是没有丰富的任务经历,心态方面肯定会欠缺,尤其是对死侍那种东西的战斗经验,一旦心态差了很多的话,那么再逆天的实力也根本无法发挥出来,甚至能发挥出一半就已经足够幸运了。
所以源稚生压根也就看不上血统,至少他看不上那种没有多少经历的混血种的血统实力。
就算是再强大的血统,对方要是因为恐慌而爆发不出来的话,也根本没有多少战力,反而会成为累赘。
此刻按照源稚生的吩咐,樱在悍马发动机机盖上铺着一张雪白餐巾,上面摆上五个酒杯,分别在酒杯里倒入香槟,源稚生则靠在悍马的旁边,等待着这四位专员的出场。
虽然源稚生对于这即将到来的路明非等人感到非常地不屑一顾,但至少这些专员代表的是卡塞尔学院的脸面,表面上的尊重还是要给的。
就在这时,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夹杂着海风吹卷而来,是男人们骂骂咧咧的声音。
源稚生皱了皱眉,看向不远处,“夜叉乌鸦那边还没处理好吗?”
零一脸沉静的回答,“有点棘手,对方的嘴非常硬。”
源稚生没有说话,而是给自己点了一根柔和七星,然后踩着盐碱滩走向前方,身后的女孩则默默地撑伞跟随。
此刻能看到两个身穿西装的男人正在风雨里热火朝天的对第三个男人严刑拷打,被打的男人穿的是一件长袖蓝衫。
两个西装男一边给对方用上各种酷刑,一边嘴里还念叨着各种游戏的经典台词,比如嚎由根什么的,然而在打了半天,这个身穿着长袖蓝衫的男人仅仅只是发出惨叫声,可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问出来。
身材有些消瘦的乌鸦对着高大威猛的夜叉说道:“夜叉,干脆给这家伙打一个伱非常拿手的水手结,好让这家伙体验一下什么叫飞升的滋味。”
乌鸦脸色狰狞的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尤其是手腕,刚刚他顺手对着长袖蓝衫的男人的鼻子打了一拳,虽然将对方的鼻骨完全打裂了,但乌鸦这一拳也打得有些威猛,导致他的手腕有点小拉伤。
而一旁身材魁梧的夜叉也不由得双手插腰,微微喘气。
“也不完全是水手结的问题,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时间,老大那边估计也等不及了,咱们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
乌鸦,既然你提到水手结,其实我这段时间发明了一个更为刺激的水手结,算是将之前的那种狠活升级了一下,绝对能让他体会到飞升的感觉。”
一边说着,夜叉直接随手解开了脖子上的领带,然后兴奋的缠绕在长袖蓝杉男人的脖子上,后者变得无比惊恐,身体更像是打摆子般不断颤抖起来。
不过还没来得及开始,一个沉稳冷静的声音就从一旁响了起来。
“夜叉,等会儿,先让他抬起头来,至少让他能看到我。”
夜叉与乌鸦连忙躬身说道:“哈伊!”
原本还无比嚣张的两个人顿时变得恭恭敬敬起来,而夜叉则一把抓住了长袖衬衫男人的后脑勺,直接揪住对方的头发,让男人被迫仰起头来。
暴风雨倾泻下来,男人那张泥泞不堪的脸顿时被雨水冲刷着,虽然依然鼻青脸肿,但至少略微清晰了一些,看起来也就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对方在看向源稚生的时候,那张倔强的脸庞上呈现出一抹复杂的神情。
源稚生则缓缓的蹲下身,就这样俯视着这位青年,“犬山念,你后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