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强势镇压【求订阅】(1 / 2)

第87章强势镇压【求订阅】

全场氛围沉寂。

昂热并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而是闭上了眼睛,开始哼唱一首古老的歌曲。

在场的年轻人都听出来了,这是瓦格纳的《尼伯龙根的指环》里的咏叹调,其中一节《莱茵黄金的魔力》。

里面的侏儒阿尔贝里希则对着莱茵河底拥有神奇魔力的黄金发出由衷的赞叹声,但是那来自命运的三女神却无情嘲讽这位侏儒的丑陋以及心中奢望。

觉得这样一个卑贱丑恶的东西,怎么配得上这种黄金。

最终这位侏儒愤怒的偷走了黄金,并且铸造成了一枚象征无上权力的指环,但也注定阿尔贝里希将会失去幸福的权力。

在场的年轻人原本心中还在嘲讽着昂热,觉得对方是害怕了,于是故意哼唱,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可是随着对方的哼唱,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压抑氛围,而且那股压抑的氛围却越来越强烈。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那些年轻人看着自己身上的西装以及白色衬衫在瞬间炸裂成几百块,一根根布条犹如蝴蝶般翻飞,露出了那衣服下肌肉分明的身躯。

在场所有人无不惊骇,甚至看到了昂热突然之间消失了。

然而对方手中举起的那只香槟酒杯却还停留在半空之中,缓缓下坠,最终砸在地上变得粉碎,金黄色的酒液四处飞溅。

仅仅是在一瞬之间,面前这个小胡子青年就坐在了那张高背椅上,一脸的茫然,就像是等待着理发师在为自己洗剪吹一样。

明明先前这张椅子是昂热坐下的,可如今那位老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不对,对方就站在他的身后。

昂热的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二十厘米长的折刀,森寒的刀锋在光晕下流转,像是毒蛇吐着蛇信子。

大马士革钢特有的花纹遍布整个折刀的刀身,显得狂乱而又美丽,刀锋微微贴在年轻人的颈部动脉上,此刻昂热嘴里依然还在哼唱着那首《莱茵黄金的魔力》。

小胡子青年动也不敢动。

如今他跟昂热的位置发生了转换,高度优势瞬间在这一刻逆转,昂热的气场将小胡子死死压在椅子上,对方甚至连动一根手指的权力都没有。

那原本修剪的极为精致的胡子微微起伏,青年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皮肤裂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然后这个裂缝越来越大,最终直接贯穿整个脸部,鲜血流淌下来。

全场顿时剑拔弩张。

其余青年严阵以待的看向昂热,随时要展开进攻的样子。

昂热却风轻云淡的轻笑,“抱歉,其实我看你刚刚慷概激昂说话的样子,像极了舞台上的小丑,尤其是你在说话的时候,那嘴角的两撇小胡子一翘一翘的。

话说你真该修剪一下胡子了,要不我来帮伱一下吧,但要是割出血了千万不要怪我,免费的东西就将就着用吧!”

“昂热阁下,我觉得我们应该和气点。”

青年能感受到那冰冷的刀锋可能瞬间会划破他的脖颈动脉,他心中无比惊恐,浑身也不由得凝固了,他不仅无法动弹,甚至那种恐惧更是将他压制的不敢动弹。

在场所有年轻人也不由得心头凝重,刚刚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清昂热的动作,仅仅只是在瞬间两者就发生了角度转换。如果身份调换的话,他们也同样无法抵挡住昂热这一击。

汉高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动,而是苦笑的当起和事佬,“昂热,就别跟孩子们怄气了。”

昂热漫不经心的抽了一口雪茄,“孩子不听话总该教育教育,而且你们都知道,我是一位教育家,教育这种事情对我来说自然责无旁贷。”

昂热又低头看向了面前的青年,“孩子,你难道不知道在纯血龙类的眼中,你才是那个侏儒吗?

你所拥有的龙类血统根本就不完整,却在这里说着大话。其实你内心应该非常自卑,所谓新的龙族不外乎就是你给自己的伪装罢了。你就是那个侏儒,试图窃取那代表权力的黄金。”

说到这里的时候,昂热吸了一口雪茄,烟气喷在小胡子青年的脸上。

准确来说,对方已经不是小胡子了,因为他的那对小胡子已经被昂热给割了下来,一嘴的鲜血淋漓。

昂热冷笑,“孩子,关于你对于历史演讲那一段,不得不说,讲的非常精彩,想必那些台词暗地里演练了很久吧?

而且你说的也没错,历史的车轮滚动之下,总会有那些牺牲者。

我记得年轻那会,我在圣三一学院学习的时候,老师经常说过,掌握权力的人只有站得更高,才能够看得更远。如果要是站在山巅去俯瞰一场战争的话,参与战争的那些人渺小的犹如蚂蚁一般,他们互相踩来踩去。

但山顶上的人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因为那场战争离他们太远了,同样也离你太远了。

你看起来风度翩翩,一尘不染,尤其是那对小胡子,显然也是经常打理的井井有条,但是我不行,我并不是站在高处,我身在战场上,我身边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有伙伴死亡。

他们先前还充满着欢声笑语,大家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可下一秒就变成了冰冷的尸体,那些绝望与痛苦围绕着我,我能够看清他们死去的脸,能够看到他们身上喷溅出来的血,以及他们裂开的身体。

那每一张脸都是我曾经极为熟悉的,他们是我的伙伴,可他们再也不会醒来。汉高,你所知道的昂热从来都不是一个冷静的人,对吧?”

汉高神情苦涩的摇了摇头,“昂热,你的确从来不是一个冷静的人,因为你从来不静,你只是很冷,冷酷的冷。”

昂热眉头微微一挑,“那是因为我已经杀红眼了,谁又能够跟一个杀红眼的人在讲述所谓历史的车轮呢?”

汉高将手中香槟举起,一脸赞同,“说得对。”

昂热笑了起来,“可既然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可为什么还要再讲呢?

那是因为这些孩子们压根就不懂我,建议你还是给你的这些孩子们讲一讲那些朴实的人生哲理吧!告诉他们在华尔街经济学那一套根本就不适用于在亡命之徒的身上,你们想要跟我开出合理的价位,就得先明白我昂热是什么样的人。

尤其是别说什么不要为谁开价太高这种话,搞得我就像是一个交易的食尸鬼一样,也更不要说成为什么新的龙族。

一切的龙族别管是天生的,还是后来进化的,他们都是我的敌人,都是我的死敌,而一般针对死敌,我只会将他们的脑袋割下来。”

昂热弹了弹雪茄上的烟灰,用折刀的刀锋拍打着面前这个一脸鲜血淋漓的青年的脸,一脸玩味,“不过我倒是非常同意你对弗罗斯特的评价,那家伙真的只是一个喜欢蹦达的斗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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