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东西,不过,这些兽耳娘我们就笑纳了!”
“我对这些萝莉身材没性趣,我还是喜欢成熟妩媚的列车长,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们说着。
那群兽耳娘的眼底同时爆出了杀意!
根本不需要命令。
她们直接就坐到了行为整齐划一!
同时冲向了不同的目标。
将这些列车长连带着他们的乘务员,一起击杀!
地上。
一具具尸体倒下。
原本十几个人围在一起。
此刻就剩了中间的两个列车长还在站着。
狗耳娘们玩味的在他们身前出刀、收回!
每一次,那刀都精准的再他们身前擦着。
划破皮肤。
但就是没有一道伤口超过一厘米!
皮开肉绽的疼痛。
随着破开的地方越来越多。
疼痛感倍增!
一声声痛苦哀嚎的求饶声,从他们口中发出:
“别别刀了!我道歉!我道歉!”
“是我色迷心窍了!求您原谅我!我再也不敢招惹您了!”
“好痛、好痛啊!别刀了我的耳朵!耳朵!你竟然把我的耳朵彻底砍下来了!”
一个列车长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耳朵,哀嚎的声音逐渐变大。
直到声音都沙哑了。
后面接连落下了几个列车。
听着这边的惨叫。
再看那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列车长。
被震惊到了!
聊天频道内。
人数开始增加,有些人直接僵眼前皮开肉绽折磨人的一幕发送到了聊天频道里:
刘芹和:这也太残忍了吧?一道道的割破身体,这身上没有一块儿皮肉是链接着的,还不死,简直比凌迟还要残忍!
截图:挨了上千刀后翻着的皮肉。
看着刘芹和发出来的图片。
聊天室内的几百个人,都在指责这个做法残忍。
根本没有哪怕是一个人,主动站出来。
去询问,他们为什么会遭到这种待遇。
这些聊天让苦主的脸色愈发难堪。
她可不想给自己树立太多的敌人。
所以硬着头皮为自己开解了一番!
何可心:对不起了脏了诸位的眼睛,那些列车长,想要强迫我,并且和我索要巨额赔偿,我不愿意,出言羞辱我,发展至今,并非我本意。
看到何可心解释。
原本开口正对被刀列车长发声的众人感觉自己的脸被打的‘啪啪响。
被打脸的人太多了。
那么自然而然的,就有人头铁,死鸭子嘴硬,不想承认自己被打了脸。
激动的争辩:
王兴宇:你在放屁!现在他们都拿不到求生手册,你说的完全就是一面之词!
廖兵:人嘴两张皮,你这么说,没有证据,很难让我们信服。
青子记:虐待是我们都看到的你这么着急澄清你急了!
看着那些嘴硬的人接连质疑自己。
何可心冷笑一声。
她能够活到今天,可真的事一步一个血脚印,爬过来的。
怎么可能被舆论压倒。
不过,她也清楚,现在不是继续开口解释的时机。
继续解释下去,只会坐实了她做贼心虚。
苏阳这边。
他闲来无聊,正在翻阅着聊天室。
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不由得撇撇嘴。
污蔑和脏水,真的是谁都会被泼。
自己已经多少次被人无缘无故的嫉妒、恶心了?
大概几个小时过去。
之前的‘舆论发酵,已经过时了!
众人都在担心一个问题:
根本找不到铁轨!
现在能够看到的。
除了迷雾就是冰层。
可随着这里聚集的火车越来越多。
前面的火车如果不是通过人力推动,挪动。
恐怕会出现数不清的火车叠着火车的情况。
何可心看着等待失血过多死去的两个列车长,神色如常。
没有露出一丝愧疚与怜悯。
不是她残忍,而是这些人求死!
“推着我们的列车,朝着这边走吧!”何可心指着地上一条画好的直线,说道。
她虽然不知道这直线是什么意思。
但能够留下划痕,还这么久没有被抹去。
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遵命,列车长!”狗耳娘们听到何可心的命令,一个个活力十足、青春澎湃的大声回应。
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进入了什么传销组织呢!
随着他们的火车做出了选择。
后面自然也有人发现了冰面上留下的痕迹。
他们这些列车长,纷纷朝着自己认为正确的地方跑。
这么明显的标记,到时候就算是找不到铁轨,但至少,还能回到不是?
又是一个小时后。
肥胖的野蛮人、魔倍的野蛮人带着大量的村寨老弱妇孺站在了苏阳面前。
苏阳看着自家野蛮人们立大公了!
不过先不着急夸赞他们,而是要对这村寨的村民们洗脑。
只听苏阳轻声咳嗽一声。
说道:
“咳咳!”
“诸位,请你们过来,是为了让你们帮我铺设铁轨。”
“你们不用害怕我的。”
苏阳说着,目光在众人的身上扫视一圈儿后。
发现众人都在低着头。
没有一个人敢抬头,更别说昂首挺胸了!
不由得有些头大。
多余的话也在这一瞬间收了回去,根本不想说了:
“福利待遇,你们可以获得a级隐兽肉加工成的蛋白质块儿。”
“那是你们三餐。”
“安全方面,有我的人在,你们绝对不会受到威胁,干得好,离开的时候我还会赠送你们一批粮食。”
“记住,这里的三餐,你们都是a级隐兽肉加工成的蛋白质块儿!”
“还有问题吗?”
原本。
在听到苏阳提出的福利待遇时。
他们大多数人的眼睛就亮起来了。
可当他们听到福利待遇竟然是a级隐兽的隐兽肉!
一个个亮起的目光中,带上了贪婪的浴火!
a级隐兽肉加工的食物。
他们平日里都不太舍得吃。
现在只要铺设什么铁轨,每天的三餐都吃这个。
能不兴奋吗?
就在苏阳准备挥手,让自家的野蛮人和雇佣兵负责这里时。
人群中,一个带着帽子,额头露出三根黑粗的‘长发,对苏阳喊道:
“这位列车长大人!”
“修筑铁轨,这是体力活吧?”
“我么你这里有尚不能劳作的婴儿,他们是否有特权?”
面对询问,苏阳自然的点头。
让婴儿劳作?
他做不出来。
虽然他是资本家,但也有良心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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