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得到了夏明的吻,还得到了以后和他一起夜行的承诺?
直到回到宿舍,文玲还怀揣着激动的心情,两只小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小白姐姐,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夏明……”
“对不起?”
小白嗤笑一声,“小玲儿,你又怎知夏明不是就喜欢这样的调调?”
“是……是这样的吗?”
夏明原来喜欢这种调调的吗?
文玲眨着无辜的眼睛,有些崇拜的看向小白,努力了这么久,结果她还不如小白姐姐了解夏明。
若不是她的鼓动,自己恐怕绝对想不到会有这样和夏明亲近的机会吧?
小白看着文玲望向自己的眼神,心中顿时大定。
真是单纯好骗啊,文玲。
她的嘴角愈发上扬,只觉距离将文玲变成自己手中提线木偶的那天已经不远了。
“好了,小玲儿,早点睡吧,记得继续装病,白天补好精力状态,晚上才好勇猛突进。”
文玲听话的乖乖躺了下来。
可是一闭上眼,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亲吻夏明的画面。
那种之前从未体验过的,令人忍不住沉沦的,甜蜜的滋味……
“小白姐姐,我……我睡不着。”
“睡不着也给我睡,脑子里少东想西想的,这点小小的甜头就把持不住了?有我帮忙,以后有你这个小丫头够享受的,知道吗!”
“知……知道了。”
文玲轻轻应了一声,可是一闭上眼,脑海里的画面就变得更加荒唐放肆起来。
以往那些想都不敢想的场景画面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一一浮现,搞得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浮想联翩,更加睡不着了。
呜呜,都怪小白姐姐,你这样一说,人家不是更加没法睡了吗?
然而不止是她,躲在她内心深处的小白此刻的心情又何尝能够平静呢?
那虽是文玲的初吻,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小白的初吻。
那样的感觉,那样的滋味……
尤其是被他反客为主化被动为主动的连番进攻之下,那种奇妙的体验……
小白不禁握住了拳头,明明身处虚无一片的心灵空间中,却好像再一次感受到了夏明环住了她的腰肢,双手游移在她的身体,炙热的亲吻落在自己脸颊,嘴唇……
不够,远远不够。
沉醉迷恋之下,陡然生起漆黑如墨的嫉妒。
不仅是嫉妒于特蕾西娅这个早就得到夏明身心的女人,甚至就连文玲,她心底也忍不住生出一丝厌恨。
本该是独属于她的享受,偏偏只能使用文玲的身体才得以接近夏明,而且还因为与她共感,她所体验感受到的,她也同样体验感受到了!
真是……令人不爽啊。
同一时刻。
夏明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了自己宿舍。
啊,自己视为宝贵之物的初吻就这么丢了,这本该是万分悲伤难过的一件事情。
可是丢都丢了,哭又有什么用呢?
只要我的心灵依旧高洁,我就不算被玷污!
这样自我安慰着,他心情放松的一觉睡到了早上。
反正只要不被其他人知道就好了。
只要不被他们发现,我就依旧可以维持人设,依旧可以有理由游离拒绝,不会被过早的逼迫做出选择。
大物理学家薛定谔不都说了吗,没被观测到的事物处于有和没有的叠加态。
只要南烟特蕾西娅她们没有观测到,那我的初吻就还在,我的纯洁就还在!
没错,就是这样!
天光大亮。
咚咚咚。
夏明是被敲门声叫醒的。
特蕾西娅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
“学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叫我特蕾西娅就好。”特蕾西娅看着他略显困乏的神情,歪了歪脑袋。
“你昨晚……没睡好?”
夏明心头一跳,面上却是不显。
“没什么,做了个噩梦而已,这么早就要出去巡逻?”
“不,巡逻的任务已经结束了,跟我来,校长要见你。”
夏明愣了愣,跟上特蕾西娅的脚步,心里莫名有些忐忑。
昨晚,她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呢?
白夜学院校长办公室。
玛丽安娜一脸和蔼的看着他。
“夏明同学,这些天通过与特蕾西娅的搭档,以及简单的巡逻任务,应该已经大致了解了我们中央城的风土人情了吧?”
夏明有些拘谨的点了点头。
因为他感觉校长女士望着他的眼神似乎潜藏着某种古怪的兴奋与热切。
不是那种痴女般黏腻的视线,反倒更像是一种好奇,一种想要探寻挖掘,将他整个人像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剥开来的可怕视线。
“好,既然你已经了解了,那么这个简单的任务也就到此为止了。作为白夜学院的学生,你该开始执行学院真正指派发放给你的任务了。”
“既是任务,也是对你们灵能的试炼。”
“任务难度虽然很高,但学院的每一个学生都是灵能者中的精英,佼佼者,我们充分相信大家能够克服跨越各种艰险困难,完成试炼,你也不例外。”
“当然,完成试炼任务自然会有相应的奖励,完不成也没关系,学院的宗旨是培养学生们成长,而不是把他们当作完成任务的机器。”
“夏明,你和特蕾西娅是今年交换生小组中综合实力最高的一组,所以我要给你们一个非常艰难的任务。”
“什么任务?”
“说起来这任务和你也有着一定的关系,毕竟你和那些人在前些天才碰过面呢。”玛丽安娜微笑道。
夏明微微一愣,反应过来。
“和……火种组织有关?”
“猜对了。”
玛丽安娜缓缓说道。
“火种组织最近有大量成员潜伏进了中央城,同时被他们带进来的,还有八级奇物时之泪,这东西十分危险,不知道这些疯子想借着时之泪搞什么大动作。”
“他们的第四第五火种也来了,都是大名鼎鼎的恶徒,最近刚被我逮住,可惜从这两个人嘴里什么也没问出来,他们对时之泪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