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了脸，现在可得刁蛮一下曲忻忻。

曲忻忻勾唇一笑，站起来走向讲义台，“智能机器讲究是升级，电子功能免费升级这块可以延长十年的时限。”

在座的人：“……”

一个个惊讶的看向曲忻忻，不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大的退步。

姜梵也被曲忻忻的话吓了一跳，意外曲忻忻意气用事，拒绝道：“曲总，生意人，我觉得还是付费比较妥。”

曲忻忻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依旧坚持：“姜总，在商场上，我们是共赢的合作伙伴。这也是曲氏的诚意。”

十年意味着什么？

大家心知肚明，十年等于曲氏集团是提供免费服务，从长远说是亏本买卖。

会议室一片沉寂，个个都在考量这件事情，大多人是不赞同曲忻忻。

姜梵一时之间也没明白过来，更多的觉得曲忻忻是为了回报她，或者是因为祁晟的关系？示好？

不管是哪一种原因，她都不会让曲忻忻吃亏。

“行！这个合作，我签！”姜梵笑着站起来，伸手示意握手。

所有人刚进入会议，怔怔的看着两位集团的BOSS已经握手，好似在庆祝合作愉快。

众人一脸懵逼：“？？？”

曲忻忻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姜总，那就请你听听我们曲氏的产品。”

“洗耳恭听！”

异常谈判的合作，在没有了解的情况先签订，再了解后续情况，史上无一例。

历经三小时的会议，签订的事宜圆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