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祁院长。”

心知就祁明安现在这种问法，根本就问不出什么东西，宁笙上前几步：

“要不让我试着跟他说几句吧？”

“……我给你按着他们。”

祁明安自己也知道他不擅长这种弯弯绕绕的东西，宁笙主动开口提出要帮忙，他一刻也没犹豫，立马就压下了自己想要先把人再暴揍一顿的冲动，示意宁笙可以过来。

“宁笙我……”

见宁笙过来，陈绪明还想着她一个女孩子又年轻，心肠也比较软，应该会很好骗，张嘴就想替自己求个情。

结果才刚一开口，就被宁笙给打断了——

“你刚才忽悠祁院长的那些话就不用再跟我说了。

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关于你背后那人的身份，我其实早已心知肚明。”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陈绪明心中悚然一惊，也不确定宁笙到底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单纯在诈他，只能努力绷住情绪，继续装傻：

“在今天凌晨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世上居然还有研究出了损害人精神力的药剂！我哪来的什么背后的人？这根本就是……”

“你一定要我把话挑明吗？”

宁笙淡淡地抬了下眼：

“你就没有想过，前后两次周密的计划，我都毫发未伤究竟是为什么吗？

就算第一次是运气，这次呢？又是运气吗？”

“你……”

“预言，预言，不仅有‘言’，还有‘预’。”

迎着对方不再平静的目光，宁笙勾了下唇，确认了他此刻的心中所想：

“你们这两次针对我的计划，我都提前预言得清清楚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