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用来赶路的话，那可能确实差不多。”

乔司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询问了出来：

“刚才那个高个子猎杀者，是你让他摔跤的？”

“你怎么知道？”

她使用预言之力让对手摔倒这事儿宁笙刚才虽然没有主动说出来，但她也没想要刻意去否认什么。

这会儿听到乔司的询问，她只是觉得有些意外：

“你能感觉到我的精神力波动？”

“怎么可能？我的精神力也才只有S而已。”

心中的猜测得到了印证，乔司收回视线，继续看向前方宋清微若隐若现的身影：

“但我当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清微和那两名猎杀者身上。

我可以感觉到他们每一个人的状态。

那人摔跤摔得实在太没道理了，我想来想去，最后只能想到你头上来。

你的预言能力终于又觉醒了一部分了？”

“嗯。”

宁笙神情愉悦地点了点头：

“还多亏了清微，我在那边用精神力感应着他们的动作时，无意间……

那种感觉放在仙侠小说里的话，应该是叫顿悟吧？

反正就是突然一下子，感觉就不一样了。”

“应该是时机恰好到了。”

乔司自己本身就是有过慢慢觉醒空间之力的经验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宁笙最初觉醒的时间明明比他要早上许多，

他现在都已经彻底觉醒成功了，她的进度条却还在慢吞吞地往前挪动着。

但总归他还是比较清楚这个过程以及那仿佛“顿悟”一般的感受的。

“不管怎么说，恭喜。”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