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宁笙真的是一个很实事求是的人。

哪怕她已经提前知道了徐莱茵背地里干的那些破事儿，对她整个人也彻底没了好感。

但在看到徐莱茵因为才华出众而被人称作为“小宋清微”的时候，她还是点开了音乐软件，决定看看这人到底是不是真那么有才华！

结果现在她听到了什么？

顶着那一言难尽的表情，听完了整首作词一般、演唱水平垃圾、作曲稀烂，甚至就连音色都普通到毫无特色的歌曲，

宁笙痛苦地选择了删除音乐软件：

“地球完蛋了。”

路斯年再次：“……”

“倒也不至于上升到整个地球的程度。”

虽然他刚才也被狠狠地辣了一下耳朵，但路斯年现在还是冷静的：

“一个徐莱茵，代表不了地球的水平。”

“可我刚才听的那首是本月畅销榜前十的歌曲。”

宁笙眼神发直，表情空虚：

“而且还不仅仅只是畅销榜前十，它同时还是热度榜前十，最受欢迎榜前十……”

“听说现在很多粉丝都喜欢给自己偶像刷榜。”

路斯年把自己有且仅有的一点点了解都说了出来：

“数据应该是可以买的。”

“她还被称作小宋清微。”

宁笙抬起头，满眼都写着你快把这事儿也解释解释清楚的希冀：

“千度千科说这是因为才华！”

“是因为炒作。”

路斯年十分笃定：

“除非宋清微的歌后也是水出来的。”

“那不可能。”

宁笙一秒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