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要说宁笙这么个一天之内能淘汰掉十几个对手的家伙大半夜里折腾这么久,好不容易把他和班克罗夫特都抓住了,却又好心放掉,
三岁小孩儿信不信他不清楚,但班森肯定是不信的。
他挣扎着扭动了一下身体,语气十分警惕:
“你到底又想玩什么花招?”
“你就当是……我故意逗你玩儿吧。”
好心地把对方又翻了过来,宁笙蹲在他边上,笑吟吟地道: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在你身上绑了一颗手榴弹。
要是你能把绑在身上的降落伞解开,同时还没让这颗手榴弹炸开,
那恭喜你,你成功获得了可以找我报仇的机会。
但如果它最后还是炸了……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只能淘汰了。”
她说着,大概是担心这家伙受不得气,真的速速淘汰出局了,
还故意又激了他两句:
“你不是说想和我再打一场吗?
先挣脱出来再说吧!”
“你给我等着!”
果不其然,她这话一出,班森的表情看上去简直就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老子下次绝对把你打哭!”
“哦,我好怕哦。”
毫不走心地敷衍了他一句,
宁笙又拿起另一颗手榴弹,如法炮制地在班克罗夫特身上也绑了一颗。
末了,她才拿起班森放在角落的背包,往路斯年怀里一塞:
率先迈腿往楼梯口走去:
“走吧,今晚通个宵,说不定明天晚上就能回家睡大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