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书交代,那杨典隐居于京郊,为的是收集京中消息,而钟胜天则早已赶来,行了几日,王玄青一行人已到京畿之地,面对王、司马、林、明四人的是王玄青之前被掳走的地方——燕山,那里自然是燕山派总舵了。刚到山脚下,便听得了敲锣打鼓之声,王玄青便找附近一名村民问道:“请问你知道为什么燕山派总舵正在敲敲打打吗?我看这也不年不节的。”那村民说道:“我也不知。”见没有有用的信息,王玄青只好向其道谢后离去,随后将此事转告了司马、林、明三人,而那三人也道:“我们也找人问了,他们都说不知道。”王玄青分析道:“依我所见,事出反常必有因!我们不妨上山看看,反正这燕山派的人众武功底下,纵然人多也不敌我们。因此,即便与我们交恶,也得眼睁睁放我们走。”王玄青此时还年纪着太行派掌门没有保护好自己才被对方掳去的事。
“你说得对!”司马玄青道:“但我看您贵为太行派的公子,据说因为太行派与燕山派的掌门是师兄弟,因此两派人众均已兄弟相称,咱们怎么会交恶呢?再说你是怎么知道燕山派武功不行的呢?”
“哦,此事也没有什么用,而且说来话长,我就不说了!”其实是因为王玄青觉得此是太过窝囊,倒不怕明不觉,而是怕林、司马二人看不起自己。但实际上司马、林二人其实都对王玄青的经历打听地十分透彻。而司马玄青对于此节,只是没有用心去想,只是随口一问。
王玄青心中不禁想道:“念及如今的种种形势,恐怕到了燕山派的地界也得是不受人待见,不如趁快先走了,以免误事。”但此时,什么心情一手将王玄青搂住,靠在他身边说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燕山派的人故意出卖了你,合谋让你被绑架的。若是咱们现在上山,他们势必会恼羞成怒!你看怎么样?”
王玄青心中暗想:“他若不说,我自然是想不到这一点的,但既然他这么开口,那我也很难找出可以反驳的证据。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我心中确是隐隐约约又一种感觉认为他的说法无误。他既然说是如此,那不如上山看看燕山派的情况。”
“但是,如果我和你们一同上山,那么他们可能会对我们有所隐瞒,而司马兄他们并不认识,不如就以路过的身份上去看看,毕竟敲锣打鼓也是一件引人注目的事情,因此不妨可以此作为噱头。”“啊,你说的没错,但是如果你不跟着一起,恐怕更难知道实情,再说了,又要害怕什么呢,你不是说了燕山派的人武功低下吗?要是他们对我们出言不逊,我们就开打!”司马玄青笑着说道。
听他说的有理,王玄青便同意其意见,一同上了山。到了半山腰,众人见眼前的形势便可认识到发生了什么!只见那些敲锣打鼓的人均穿着素衣,王玄青便猜出了他们正在做些什么。“这偶尔几人身着素衣到无可厚非,但是人人穿着,很难不认为是在办白事。那么,这是在办谁的白事呢?”王玄青心中想到,但是只在此观看,却也看不出更多信息。若要知道更多,那就得上山再做勘察。因此,一行人便只好一路上山,直到山顶大门。
眼前的是一排弟子头上带着白巾,手中拿着长棍,一排排站在门口。见一行四人手里拿着兵器,知是武林中人,便不做阻拦,但也并不欢迎,放任这一行人往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