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将军!拿住了几个可疑之人,他们自称是什么肾击俊师居悟、小橘子妈令,说认得将军。”
画面一转,来到了内城朱雀门外的禁军营帐旁,一名口音浓重的军士兴冲冲地上前报告。
“你这老乡!我乃神驹子马灵,不是什么小橘子!”
后面不远处,朱武、马灵等四人正被兵士押着走来,马灵一路走一路在抱怨。
“哦?快请过来!”
营帐之中立即踏出一员武将,镜头往他身上一扫,只见他头戴冲天角铁幞头、扎一条锁金黄罗抹额,身穿七星打钉皂罗袍、披一套乌油对嵌铠甲,粗眉灰髯、方正脸膛、身材雄健、器宇轩昂,当真是虎躯狼腰山西汉,忠肝义胆将门种!
“呼延将军,小弟这厢有礼了!”朱武、马灵带着静云、灵儿行礼道。
“啊呀!果然是军师和马灵来了!”
呼延灼见到故人十分欣喜,将他们拉进营帐,并下令值守军士各归岗位。
“呼延大哥,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众人坐定,朱武率先问道。
“多谢军师挂念!这几年虽得蒙皇恩、供职御前,但日日俗务缠身、满眼琐事,不似你们这般逍遥快活啊!”呼延灼取下头盔笑道。
“说句不该说的,我等闲散已久,有时倒巴不得找些事情做做。可谁能料到,一旦遇上了,竟是这等关乎社稷安危的大事!”朱武苦笑道。“前天咱师父接到密信也是一惊,随后便着我几人火速前来,务必助呼延大哥守住这汴梁城。”
“若知公孙先生如此顾念兄弟义气,我便该晚些再把那信寄出。哎!如今将你几人都牵扯进来,叫我如何过意得去!”呼延灼懊悔道。
“诶,大哥说哪里话来!金人凶残无厌、狼子野心,如今兵临城下、摩拳擦掌,我等又岂能袖手旁观?”朱武说道。
“没错,京城安危全赖城内城外军民一心,此时不来更待何时?何况朝廷里边那些个愚懦的文臣,成天不是想着议和就是想着逃命,金人瞧了,还当咱大宋没人能打了呢!”马灵激愤地道。
“说得好!倘若朝廷上下多几位你们这样的血性男儿,我堂堂大宋又怎会沦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呼延灼说着,对着静云、灵儿两人一指,问道:“对了,这二位道长年纪轻轻、仪表不凡,不知如何称呼?”
“我来介绍一下。”朱武说道。“这位静云真人是俺师父的同门师姐曹仙姑的高徒。曹仙姑仙逝之前将她托付给我师父。她现在临安抱朴道院修行,法术修为可不比樊瑞、马灵差啊。”
“曹仙姑……莫不是那位京城的曹仙姑?”呼延灼问道。
“正是恩师。”静云欠身道。
“我曾听军中同僚相传,说小种经略相公有一千金,幼时体弱多病,曾多方寻医问药,后来因缘际会遇到曹仙姑云游路过,被仙姑一眼相中,于是随着曹仙姑出家修道。难道便是……”呼延灼望向静云询问道。
“正是贫道。”静云点了点头,脸上颇有悲戚之色。
“啊呀!令尊威震边廷数十载,此次率军驰援太原,不想友军协同不力,孤军与金人主力决战。那日噩耗传到京城,真是说者叹息、听者落泪。呼延灼久仰令尊大名,可惜一直无缘拜会。请静云真人节哀顺变!”呼延灼黯然说道。
“小种经略相公?这名字好熟啊……”何放说道。
“小种经略相公此处是指名将种师中。”安娜说道。“这一年发兵太原时与金军作战牺牲的。”
“哎,太惨了。水浒里面还写到一个老种经略相公吧?”
“是啊,按照一些专家的考据,老种经略相公为种谔,小种经略相公为种师道。这款游戏里略加改编,以种师道、种师中兄弟为老种和小种经略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