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文秀穿着一件布衣,牵着一匹骡马神情严肃的走在这尘土飞扬的街道上。
他走到了巡抚府,看门的小斯看着一个穿着布衣牵着带货骡马的人站在巡抚府,立马尖着嗓子大叫:“你是什么人啊?敢站在这里,你是活腻歪了吗?”
土文秀没有动,眼睛死勾勾的看着这个小斯,把小斯看的身体发毛。小斯快步跑下阶梯,急速的连踢土文秀几脚,骂骂咧咧的说:“想死吗?那小爷这就赏赐你这个畜牲!!!”
土文秀任其这个小斯踢自己,土文秀的下盘没有任何挪动的迹象。他从衣服里掏出钱袋时,小斯立马停了下来看着土文秀。土文秀掏出二两银子放在他手里,不好意思的说:“麻烦小哥通报一声,说勃拜的儿子土文秀求见。”
小斯听见是勃拜的儿子吓得立马把银子还给土文秀,还满脸歉意的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打了老爷,是小的错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
小斯快速得打自己的脸,声音啪啪着响。
“还往老哥快快禀报,就说我父亲勃拜这次带来的礼品是老爷最喜欢的物品。”
“好好好……”小斯如河奔海聚似的进了巡抚府。
勃家厅堂吵闹声连在厨房干活的下人都能听见。
“爹!党馨打死夜不收,问斩我兄弟,你为什么要向党馨低头?还要送5两银子,4张猞猁皮给他?我早就说了,我可以带着家丁劫狱!”勃承恩再也忍受不了父亲的软弱无力怒吼起来。
“我也算挤进高级武将的勋贵圈子,并不是吃不饱饭的人。我让你小时候去读书考功名你说你学不进去受不了,你偏要学文秀当个丘八。这次朝中无人,大祸临头了。”看着勃承恩底下头去,软绵绵的坐在板凳上,勃拜接着说:“你劫狱了,大家的前途都没有了,大家可不会跟着你。党馨这个人爱财,咱们就给他钱,只要放过你弟弟,没什么大不了的。钱没了可以挣,可以刮,人没了那就真的没了。”
“土文秀你聪明机灵,这次你去送货,跟我去拿东西吧。勃承恩千万不要和文官对着斗。”
土文秀把骡马上的货卸下来和小斯一起抬进去,走到屋子门外,土文秀看见披甲拿刀的士兵和张维忠的心腹刘声平也在这。如果这一次礼品党馨不满意,土文秀极有可能当场被斩首。
“小民见过……”土文秀跪在门外,话没有说完,就看见党馨急不可耐的翻开这些礼品。他看见5两银子和几百张猞猁皮,立刻喜笑颜开。土文秀继续磕头口中说道:“还望大人放过罪人郑明杰。”
“死刑可免,活罪难逃。”党馨刚要进屋,猛然想起自己如果就这样放过这些地头蛇,这些人会不会就不害怕我了?党馨接着说:“土文秀你若愿意跪在巡抚府门外一天,我就尽快放了你兄弟。”
土文秀突然抬头看向党馨,使党馨吓得连续后退几步。刘声平快速扶着党馨,护卫疾步围住党馨,每个人都把手放在刀把上,作出要拔刀姿势。
“只要大人愿意放了我兄弟,我愿意如此。”土文秀磕头站起走向门外一气呵成。
勃承恩在巡抚府门外看着土文秀向他走了过来,他阴沉不堪的脸顿时太阳高照。
“受委屈了,我这就请你喝酒消消气。”
“大哥,你先回家吧。”土文秀说完就跪在门口。
勃承恩看着他跪下的动作,一瞬间慌了神。
“文秀你为什么这样?”他蹲下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