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骧听到熊阔海几人怒斥,满脸阴沉的看向几人。
“锦衣卫奉皇上、明王之令,捉拿要犯,你们几位,是想要管一管吗?”
毛骧这轻蔑的话语,熊阔海几人都没有去在意,因为他们听到了,这是朱元璋与朱元启,共同下的令,心中已经是被震惊;了。
几人快速回过神来,当即向着毛骧拱手。
“请毛指挥见谅,我等不知这是皇上与明王之令,我等回去后,便会向皇上请罚。”
熊阔海几人说完,当即就走了,毛骧也没有阻拦,这些人,没有朱元璋的命令,他是不会动手的,除非他们刚刚敢出手阻拦,他才可以直接捉拿。
而房内的缪大亨与周德兴同样很是惊怒,他们正在享受,却是被人打破了,怎能不怒。
两人穿好衣物,走了出来,看见是毛骧带着锦衣卫四处拿人,当即来到毛骧面前。
毛骧看着缪大亨与周德兴,心中也是有些惊讶,在他看来,今天这花船,可是好生热闹。
而随着毛骧将刚刚对熊阔海几人说话再说给周德兴与缪大亨时,两人都哑火了,反而有些羞愧,当即就离去了。
毛骧看着周德兴与缪大亨离去的样子,心头一阵冷笑,心中更是无比的畅快。
想想这些人最初时的样子,有谁把他这个指挥使,放在眼中?现在,他们敢对他大声说话吗?
这使得毛骧心中无比坚定,那就是要把朱元璋交代的事情给做好,只有这样,锦衣卫才会逐步得到朱元璋的重用。
花船之上到处是喊着冤枉的声音,许多风尘女子,打手,全部被捉拿,库房的账目也尽数被锦衣卫查收。
而外面被几个锦衣卫看着的老鸨,看着里面陆陆续续被抓出来的人,目光呲牙欲裂,恨不得将这些锦衣卫全部生吞了似的,脸庞上两行清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一直呜呜的说着,额头以及颈部的青筋,都能够看见。
而在房间里的四位侍郎,是一点都不着急,依旧自顾的喝着小酒,听着琴音,彼此交谈着。
直到锦衣卫到来,一脚将房门踢开,这几位侍郎都被惊到了。
“大胆,何人胆敢如此狂妄,可知我们是谁!”
几个侍郎愤怒的站起身来,看向门外,几个锦衣卫进入房门后,便直接将屋内的四男一女全部围了起来,而毛骧随后慢步踏入房内。
毛骧看着这四人,脸上的笑意,更开了。
“兵部王侍郎,刑部盛侍郎,吏部樊侍郎,户部刘侍郎,几位可真是好雅兴,不过,此乃锦衣卫奉命办事,捉拿要犯,还请几位侍郎,不要多管闲事,以免把自己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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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王侍郎,刑部盛侍郎,吏部樊侍郎,户部刘侍郎,几位可真是好雅兴,不过,此乃锦衣卫奉命办事,捉拿要犯,还请几位侍郎,不要多管闲事,以免把自己折了啊。”
这几个侍郎心头顿时大怒,但他们都纷纷克制着,毛骧,他们认得,虽然比张桦还要神秘,但他们知道,这是地位仅在张桦之下的锦衣卫右指挥使。
而锦衣卫,只听从一人的命令,那就是朱元璋的,如今毛骧既然是奉命而来,即便没有说明,他们也都知道是谁了,除了朱元璋,不会有别人,这才是他们不得不控制自己怒气的原因。
而刑部侍郎盛元辅此时却是站了出来。
“毛指挥使,既是拿人,也应该由我刑部来才是,锦衣卫这般,可是过了线了啊。
另外,不知这花船,所犯何罪,竟然如此兴师动众?”
毛骧闻言,却是不屑的笑了,他已经完全看明白了,自己想与这些大员处好关系已经是不可能了,那又何必去在乎他们。
“盛侍郎,这些话,你可以去问周尚书,或者去问皇上,我无可奉告!
若是你们胆敢阻拦,在下锦衣卫的大牢,也是容得下几位侍郎大人的。
至于花船所犯何罪,过后自会公布,现在,同样无可奉告!”
盛元辅看着毛骧狂妄的姿态,心头大怒。
“你...”
盛元辅刚开口,就被户部那刘侍郎给拉住了,盛元辅看着几人在一旁摇摇头,心头也是逐渐清醒过来。
不过盛元辅依旧很气,转头看向毛骧。
“哼,不愧是锦衣卫的右指挥使啊,毛骧,你等着,我等定然会向皇上递上折章参你!”
毛骧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这是盛侍郎的自由,还请诸位侍郎让一让,莫要打扰锦衣卫办事!”
盛元辅几人一甩袖子,冷哼一声,径直就往外走去,毛骧同样没有阻拦,正三品大员,没有朱元璋的令,同样不是他锦衣卫能随便留下的。
毛骧这才看向屋内抚琴的秦殷,秦殷虽肤白貌美,人间绝色,但毛骧也没有多看,一眼过后,便是让人将秦殷带走。
而这秦殷也没有苦恼,没有一丝挣扎,更没有流泪,只是整个人显得有些麻木。
锦衣卫的这场抓捕,持续了一个时辰,有的人想跳船逃跑,也是纷纷被抓了回来。
而锦衣卫的这场抓捕,就像是一阵飓风,很快就刮向了整个应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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