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一脸疑惑的注视下,鲁珀抬手指向了众人身后那个已经倒在地上浑身都在打摆子的“倒霉蛋”
在一片朦胧之中零号感觉似乎有人正在搀扶着自己坐起来,而且那个人好像还在解自己防护服的上衣拉链
努力抬起脑袋,零号好不容易才看清楚扶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后他的心立刻凉了半截
“不不我我只需要”这次由酸胀感所产生的疼痛比之前两次更为严重,短时间内连续进入“子弹时间”让零号的身体进入到了一种非常严重的超负荷状态。
至少前两次离开“子弹时间”后他好歹还能说出完整的一段话,可这次零号竟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俨然是一副断断续续随时都可能会中断的凄惨模样。
“嘘!现在我是医生,你是病人!”已经切换成队医模式的贝莎小姐姐手脚麻利地解开了零号防护服的上衣,在他满脸惊恐的表情中换上了一副“温柔”的表情。
贝莎此时用一副“亚洲蹲”的姿势杵在零号身前,抬起一只手竖在嘴边做噤声状。
她那瞪得大大的双眼死死盯着眼前这具还在颤抖的身体,零号发现贝莎的眼里竟隐隐浮现出一抹狂热之色!
五感都已经略有提升的零号顿感不妙,强忍浑身的胀痛感强行抬起一只手臂企图想要阻止对方进一步的动作。
与此同时他的嘴里还清晰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没事!”
拥有战斗民族血统的贝莎小姐姐可不管那些,随意地伸出两根手指将零号试图阻拦自己的手臂轻轻扒拉到一边,她此时的脸上更是浮现出了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诡笑
下一秒这位队医小姐姐的另一只手里就赫然出现了一支上去就足矣让人汗毛倒竖的粗大注射器。
随后在贝莎嘴里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桀桀大笑后她便猛地将手里那枚闪着寒芒的注射器针头准确无误地扎进了零号的心脏!
全身已经疼得无法动弹的零号终于在心脏部位传出一阵无法忍受剧痛之后十分干脆地晕了过去,而他在失去意识之前才猛然想起一件事。
那些关于‘狼群’小队的资料介绍里似乎提到过,米歇拉·海因茨瓦芬(“贝莎”的名字这位来自战斗民族的军医小姐姐在精神上似乎有些非常严重的呃暴力倾向
当零号再度睁开眼睛时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平躺到了地板上。
虽然浑身还是不断地有酸胀感传来但已经减轻了不少,特别脑子里那种仿佛撕裂般的疼痛已经降低到勉强能够忍受的程度。
回过神来的零号下意识抬手摸向了自己心脏部位的那个针孔,想到刚刚任人宰割的场景他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蹿了起来。
“咦!居然这么快就醒了?”正蹲在一旁收拾医疗器(刑具的贝莎颇感意外地瞥了一眼脸上呈现出后怕之色的零号。
作为一位专业军医,她自然会清楚受到自己治(行疗(刑的对象大概会在何时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