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汐说完,立即便拉住了朱祁钰的手。
朱祁钰抚摸着佳人柔若无骨的玉手,好奇地问道:“你拉我手做什么?”
素汐笑道:“奴家的意思是夫君先别以手捂脸,后面还有更让您‘开心’的消息呢。”
“哦,那你说说看。”
“上面说的是安南船厂的花费,另外福建船厂、山东船厂以及咱们秘密新建的胶州船厂共打造战船、运兵船、运粮船等各色船只共一千二百艘。
折算成白银,共花费二百五十万两。
几大船厂的新船数量,勉强抵得上朝鲜、日本水师战船之和,不过单舰战力比他们强的多的多了。
另外还有一千多艘旧船,虽然宣庙时君暗臣昏、奸佞当道,以致武备废弛,但还是有不少船只留存了下来,这也是非常可观的战力。”
朱祁钰点点头:“这场日朝战争,花了我多少钱。我一定得把战争成本从他们身上拿回来。
可惜就可惜在朝鲜的油水太少了,打下这么一大块疆土,朝中竟然没有人为我歌功颂德,真是尴尬。”
素汐劝慰道:“善战者无赫赫之功,早晚那些蠢驴们会发现夫君的可贵之处的。”
朱祁钰拉着佳人的玉手站起身来:“吃饱了,走,咱们出去转转,把吃的东西往外消耗消耗。”
几人各自散了,林香玉与凝香手牵着手,颤颤巍巍来到长乐宫,给吴太后见过礼,闲聊了一会,便拉着定北侯夫人到偏殿说体己话去了。
没了旁人,定北侯夫人王云梦直奔主题:“你们两个丫头,来时跟圣上请示好了没有,若今明两年出了未婚进士分不分给我家?”
林香玉笑道:“分,您王大姑奶奶来了,我们哪敢不分。就连咱们的景泰皇帝陛下,听说您来,都吓得跑到山沟里躲着去了。”
王云梦问道:“没人跟我们抢吧?”
听到这话,林香玉和凝香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这位姑奶奶:“自从有了安国公招何宜为婿、魏国公招王献为婿的先例后,每到乡试、会试、殿试,京城的权贵们恨不能打破头。
因为这次都默认要轮到定国公家了,大家自认为抢不过,所以才显得比较安静。
我们这是顶着巨大压力才给你腾出个名额来,若是成了,你得设宴摆酒,好好感谢我们才是。”
王云梦见事情如此顺利,少不得千恩万谢一番,又将林香玉、凝香两人拉到身边细看:
“我怎么看着,你们两个越活越年轻了呢,这肌肤又水灵又粉嫩,这脸蛋儿白里透红,一看就是倍受滋润的。
这比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还鲜嫩,你们平时都不操心不干活吗?”
林香玉摇摇头:“我确实是什么都不做,什么也都不操心。”
凝香笑道:“我本来也什么都不做,后来被我夫君忽悠着,不知不觉就接了些差事,但都是我擅长的,又有许多得力的帮手,所以也不怎么操心。”
“不用争宠吗?你们十五个人,分享一个男人,够用吗?”
林香玉回道:“现在天天陪王伴驾的就剩我们五个人了,都是自家姐妹争什么宠。有外人跑来跟我们抢,直接就杀光了,也不需要争宠。”
王云梦笑道:“还是我们这些跑了的好吧,如今我做着侯夫人,还享受着专宠,家里连个妾都没有,这日子才叫舒心。”
林香玉揶揄道:“不是我们留在这里给皇帝当奴隶,你们能过得这样潇洒。真以为许通是因为爱你爱的死去活来,所以才不想纳妾?
还不是因为你是我们这些奴隶的姐妹,人家才投鼠忌器的。”
王云梦点点头:“那倒也是,真是苦了你们了,做奴隶很受罪吧?”
林香玉和凝香相视一笑,便开始将皇帝的各种恶行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