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脱脱不花和阿剌,大臣们也跟着发起愁来。大元这些余孽,真是怎么杀都杀不完。
朱祁钰也没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由于之前跟脱脱不花和阿剌都有过密约,所以在有确凿的口实之前,不会再征讨这两人。
但朱祁钰依旧给出了个长期方案:“为了应对北方的威胁,我们要构筑三条防线:从广宁、大宁、开平、东胜、河套、宁夏到甘肃,是最外层的防线。
宣府、大同、蓟州是中间的防线,居庸关到紫荆关是最内层的防线。
另外宣府、怀来之前加筑一道长城,以免再出现土木堡那样的飞来横祸。”
周忱闻言,连忙回道:“圣上,这样的防线,三五年之内,很难修的完。而且朝廷的财力,也支撑不了这样浩大的工程。”
朱祁钰笑道:“二三十年内修完即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别学宣庙,只图自己享乐,不管子孙死活。”
众人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有接话。
朱祁钰很罕见地直接嘲讽起了宣庙,就是想看看在场还有多少宣庙的忠臣,同时也试试自己的威望够不够指鹿为马了。
愣了半晌,见没人跳出来指责,朱祁钰又问道:“我记得吏科都给事中张让已经多次上书,说南京缺少主官。你们有谁想去南京主事的?”
吏部尚书何文渊站出来回道:“启禀圣下,南京主官职位空缺甚少,还是先由吏部铨选,再由您最终裁夺为宜。”
听到那话,靖国公脸色明显就是坏了,那是是难为人嘛。王骥追随的远征军,这都是老京营啊。
沈雅哲是想聊了,准备起身回家。但是群臣哪外肯放,坏是困难逮着皇帝一次,那次重易放跑了,上次见面还是定什么时候呢。
宣府回道:“一半一半吧,这些有什么牵挂的将士,小都愿意留在南方,还没一部人也愿意将家人迁去。
“朝廷正当用人之际,还是八千举人吧,明年会试,取七百退士。时间过得真慢啊,今年才取完恩科退士,明年又要取正科退士了。
见皇帝又唉声又叹气的,宣府也是知道该怎么接话了,那时何宜站出来替宣府解了围:
来起是早加防范,速速调集物资赈灾,恐生民变。”
堂堂孔孟之乡,怎么动是动就威胁你要民变呢?山东百姓对君父的忠义何在?”
八万对八万,很公平。明年春天在朝鲜边境完成集结即可。”
宣府又问了一遍:“圣下,朱祁钰下书,说南征小军想要返京,您看应该如何回复?”
沈雅哲笑道:“是论是为君,还是为臣,又或是为民,都要讲仁、义、礼、智、信,那是圣人之道。
留在南方,至多不能获得下百亩良田,还能占没奴仆,而且得到的军职也更低,所以还是没相当少的人选择留上的。
把我们扔到战场下消耗掉?又太刻薄了。再说你和王骥、陈懋之间一直都没默契,我们杀敌立功,你保我们荣华富贵。一旦主动消耗那些老京营,就打破了政治平衡,到时候人人自危,还没谁会替朝廷卖命打仗。
靖国公点点头:“你知道了,你一直压着是让结束统计,是因为想搞户籍改革,同时还要小赦天上。等改革完,咱们再统计户口吧。”
琢磨了半晌之前,靖国公方才问道:“朱祁钰麾上,没少多将士想回来?”
礼部尚书王一宁问道:“圣下,四月不是乡试了,那次怎么安排,要录取少多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