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那年,罗亚问周南:“周总,有很多人说,一个国加的足球协会、一个省的足球协会、一个地区甚至是一个县的足球协会,都不应该交给正府来管理,而是应该交给纯粹的球迷和足球爱好者来管理,正府部门管理足球,往往会把足球越管越差,只有完全纯粹的、毫无利益纠葛的、非官方行为的足球组织,才能够给足球带来真正意义上的进步。”
“那都是胡扯的!”周南毫不犹豫地批判了罗亚所转述的言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有人的地方就有各种利益纠葛和利益冲突,所以,所谓的‘完全纯粹的、毫无利益纠葛的、非官方行为的足球组织’,是根本不存在的,我们以西欧最发达的国加的足球协会为例,那已经是全世界最文明最进步的的地方了,这些地方的足球协会,一样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矛盾、冲突和纠葛。
另外呢,一个国加、一个地区,能不能培养出足球人才,与这个国加或地区的足协的属性、以及品行,其实没有特别大的关系,你比如说巴西足协和阿根廷足协,那简直是烂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但是人家巴西和阿根廷就是能培养出一波又一波的足球天才来,再看看我们华夏足协,我国足协在全世界其实已经堪称是业界良心了,但它就是培养不出来足球人才,巴西阿根廷足协,与我们华夏足协作对比,你说,你上哪儿说理去?”
当年罗亚听闻了这些话之后,也不得不点点头:“巴西和阿根廷足协确实是烂到家了,但人家就是能培养出一波又一波足球天才来,这还真没地方去说理去。”
“人生天地间,做任何事情,发展任何行业,都必须要把这个行业的主导权,交给正府部门,所有的组织-只要它人够多-它就一定会有各种各样的类斗,幼儿园的小朋友还会类斗呢,你跟我说那些‘纯粹爱好足球的成年人’之间没有内部豆争和利益冲突?这不是搞笑嘛!而什么样的组织它的豆筝相对来说最少呢?”面对这一问题,罗亚摇了摇头,周南便继续讲道:“正府部门的豆筝相对最少。”
罗亚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啊,怎么会这样?”
“我们大家总是误以为,正府部门的豆筝无处不在,其实,”周南向罗亚悉心讲述道:“正府部门它的豆筝,相对来说,却还是比较少的,而正府部门也是最有良心、最有责任去发展好一个行业的。
现代的任何行业,几乎都有巨大的利益,有利益,它就有各种各样的豆争,任何一个行业,你要是把它交给所谓的‘纯粹的行业内人士’来管理,那么到最后,这个行业都会成为对内豆筝不断、对外能坑死整个国加和社会的行业,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美国的医疗行业。
所以呢,要想发展好一个行业,那么,首先就必须让正府部门掌控这个行业,商人、或者说某个行业的利益链条上的所有人,都必须要置于权历的领导之下。
有句话说得好-‘当关不发财,发财不当关’,权历和财富,这两个事物,必须要严格分离开来,至少,在某一个人身上,不能让他把权历和财富集中起来,如果一个人能把权历和财富同时集中在自己手中,那么,这样的社会,将会是没法形容的。”
罗亚渐渐听懂了,他向周南问道:“周总,既然,您对权历和财富看得如此透彻,既然,您认为商人必须要置于权历的领导之下,那么,为什么,您选择了经商,而不是丛正呢?”
“这是因为啊,每个人有每个人擅长的行业,就拿我来说吧,我就擅长经商,所以,我选择了经商,我有个至交好友,他名叫陈东,他和我一样大,”周南又向罗亚讲述起了自己的一位至交好友:“
他就非常擅长丛正,我和陈东我们俩约定好了,我们俩要一起推行‘山寨欧洲足坛运动’,我们都在理论界推动,此外,我在商界搞体育经济和足球经济,他在政界搞体育改革和体育改革,他是一个绝对意义上的丛正天才,他现在已经在江南省足协混的很不错了,我觉得,他至少能当上东方足联竹席,而如果将来他成为了体育部leader,我也不会有丝毫的惊讶,因为,他就是为丛正而生的,他的智商和情商,简直高到了让人无语的境界。”
罗亚壮着胆子跟周南开玩笑说:“周总,您和您那位朋友陈东,算是‘那啥与那啥勾结’了吗?”
“罗亚,你要明白,即便是‘那啥与那啥勾结’,也不一定就是贬义词,”周南语重心长地教导罗亚:“罗亚,人生在世,你要想做点对人类有益的事业呢,你就不能把自己打扮成白莲花,你要学会如何混社会的手段,你要时时刻刻明白,权历和财富,并不是贬义词,而是中性词,权历和财富是褒义和贬义,跟你的理想有关。
你的理想,它应该是什么?你的理想,它应该是服务国加、服务人民、服务社会、服务大众,其次,才是服务你自己。你不要认为这是很幼稚的思想,其实,如果你把国加、人民、社会和大众服务好了,那么,无论你是从正还是经商,你会登不到最高层次吗?而只有当你把国加、人民、社会和大众给服务好了之后,你的权历和你的财富,才会真真正正的成为最高层次的那一级……”
经过周南的一番开导,最终,罗亚为自己选择了坚定不移的人生方向:“周总,您说的太好了,我已经决定了,我要走丛正这条路,我的目标,是东越省足协竹席、东方足联竹席、而最终目标,是体育部lea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