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秦歌，你怎么猜出来的？……”

“姐夫，我还知道，东冠联赛附加赛抽签仪式，之所以把仁山和申城抽在一起，也是你的杰作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在我身上按窃听器了吗？……”

“我是全靠猜的，我觉得，东冠联赛附加赛把仁山和申城抽在一起、以及再全社会推动全民打赌仁山能不能翻盘申城，这都是你的做事风格！……”

“你倒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这都是我跟姐夫你耳濡目染学习来的结果！……而且，有很多人说，姐夫你是东方足坛的幕后大佬，‘山寨欧洲足坛运动’的一切都是你提出来并实施出来的，所以，东冠联赛附加赛就把仁山和申城抽在一起这事，即便是东方足联，也要咨询你这幕后大佬的建议吧？……”

“我做幕后大佬，以及我做的种种事情，也是想让中国各省联赛尽快追上欧洲各国联赛！……”

“那有一点我就非常不解了！……”

“秦歌，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姐夫，我还是不太理解，你为什么非要在东冠联赛附加赛就把仁山和申城抽在一起？……众所周知，仁山和申城，他们都有实力打进东冠联赛八强的，仁山和申城的球迷基数都很大，这东冠联赛要是少了他们其中的一支，那也会是一个很大的损失啊，无论是对于东方足联来说，还是对于各大媒体来说，仁山和申城无论谁被淘汰，都是一个莫大的损失啊！……”

“第一，仁山和申城无论谁被淘汰，他们都还可以去打‘东方足球联盟杯赛’，东联杯赛，也是需要流量的，仁山和申城谁被淘汰了，谁就能去东联杯赛”带一波巨大的流量！……”

“可是，东联杯赛，毕竟是和东冠联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啊！……东联杯赛的总收入，能达到东冠联赛的5分之一就不错了！……”

“这是第一，第一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仁山和申城被淘汰一个，固然会让本赛季的东冠联赛不那么完美，但是，缺陷美，不就是最大的完美嘛，断臂的维纳斯，她不美吗？……”

“缺陷美，足球联赛也可以有缺陷美？……”

“是的，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今年的东冠联赛，仁山和申城没被抽在一起，那么，五年后十年后，几十年后，还有谁会记得今年的东冠联赛附加赛？……你再看看现在，你觉得，这辈子，你会忘掉今年的东冠联赛附加赛吗？……”

“这说的也是啊，不过，这辈子我都忘不掉今年的东冠联赛附加赛，是因为我觉得仁山、申城不管缺谁，都是一种巨大的遗憾！……”

“遗憾才是一种完美！……遗憾越巨大，人生就越完美！……”

“哎，你这么一说，我真的好伤感啊！……”

“刚才，秦歌你还提到了仁山、申城缺一个，对东方足联和中国足球产业的损失，我告诉你，非但不会有损失，而且我们还能从中收到更多的收益！……”

“嗯，收到更多的收益？……为什么中国足坛反而能收到更多的收益呢？……”

“比如说，现在啊，东冠联赛附加赛，就已经把全国球迷的胃口吊起来了，甚至是把非球迷的胃口也给吊起来了，不管结局怎么样，仁山和申城这两回合东冠联赛附加赛，都会深入到球迷和非球迷的内心深处，并吸引着他们一步步更加深入地关注本赛季的东冠联赛，关注就会有流量，现在，可是一个流量为王的时代！……”

“姐夫，我渐渐被你说服了！……”

“而且，把仁山和申城抽到一起，我还有更多的考量！……”

“什么样的更多的考量？……”

“仁山和申城的比赛，不管谁淘汰谁，对于被淘汰者，都是一种莫大的刺激，都会刺激着被淘汰者更加努力去提高自己的水平，然后，也会变相刺激中国各省联赛所有球队一起更加努力提高自己的水平，这，也算是一种鲇鱼效应吧！……”

“哦，我懂了，姐夫，你的意思是说，仁山和申城无论谁被淘汰了，被淘汰者都会知耻而后勇，然后被淘汰者都会发奋图强提高自我，然后，这个时时刻刻都在卧薪尝胆的被淘汰者，也会刺激着获胜方、甚至是刺激着吴甲联赛、冀甲联赛、粤甲联赛乃至是全国各省联赛所有的球队一齐发奋图强！……”

“对的，这也是一种鲇鱼效应！……”

“那么姐夫，这一次，你真的一点点都没有帮仁山吗？仁山真的要完完全全依靠自己去拼搏了？……”

“我从来没有帮过仁山好不好？……网上那些造谣者说什么东方足联是仁山的干爹、我是唐剑的干爹，那是纯属污蔑的！这么多年来，我和东方足联从没帮过唐剑和仁山什么，唐剑和仁山所取得的成绩，全都是他们自己的努力！……”

“那么今天晚上，唐剑和仁山，就要自求多福了！……”

“我也会祝福他们！……”

“看来，各省联赛的球队中，姐夫你还是更喜欢仁山！……”

“我不是因为喜欢仁山而祝福仁山！……”

“那姐夫你是为啥要祝福仁山？……”

“仁山如果赢了，那就可以创造出更多的流量啊，更多的流量，就意味着我们河洲集团能挣到更多的钱啊，所以，我当然要祝福仁山了！……”

“哈哈哈哈，姐夫，你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奸商呢！……连你的祝福，都可以拿来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