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一个没有先例，由自己独创，并且不清楚是否有效的方法，被他冒险地利用。”辰寒沉声道，“他很疯狂，也很危险。每一个步骤可能都充满漏洞，但运气也好实力也罢，他直到目前为止都是成功的，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复活，只会比曾经更加恐怖。当年他就是九十七级，一旦回来，至少也会是九十八级，和慕老同一层次。”

“而且，其实当初有传言，他和慕老师出同门。”

“什么？”月关难以置信地道。

辰寒苦笑一声：“没人知道这是真是假，毕竟两人几乎完全是在对立面，慕老也始终在与暗夜对抗。不过这次他对桀凫如此关注，我觉得还是有些蹊跷。”

“其实真的把两人联系在一起，就会发现，其实血魔斗罗同样在生命领域有着很深的研究。只不过慕老的方向比较正统，是对生命层次的追求。而血魔斗罗则另辟蹊径，他算得上是一个偏执的科学家，早年间曾多次以人体进行残酷的实验，后来被放逐出去，多年销声匿迹。”

“当他再次出现，就已经成为了当年的暗夜统领，在他的带领下，暗夜对多个地方进行了袭击，一度生灵涂炭。有趣的是，尽管他刻意扩大了屠杀面积，但其中都包含着科学研究的实验室，而其中的资料也全部丢失，看上去是在屠杀中损毁，但更大的可能性还是被他取走。但为时不久，教皇率领武魂殿高手，对他们进行围剿。没过多久，暗夜便在武魂殿的征讨下覆灭。”

辰寒冷笑了一声：“现在你也知道，其实所谓的征讨，不过是双方暗中达成的协议，从而让暗夜成为了教皇隐藏在黑暗中的力量，为他扫清障碍。而教皇给出的，应该就是武魂殿中的秘法，以及研究的资料。”

“所以血魔斗罗追求的到底是什么？”月关不禁问道，“想要不死的话，想办法成神不就可以了？何必追求这种方式呢？”

辰寒摇了摇头：“我认为他追求的不是神级的实力，而是永生的能力。而哪怕是神，生命虽然是不受限制的，却也有可能在外力作用下陨灭，赵震所传承的那个雷神便是如此。而他想要做到的，是不死，除了不会自然死亡之外，他还要能够复活。”

月关倒吸一口凉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岂不是永远都不可能真正被杀死？”

“按他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正朝着那个方向发展，但我认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辰寒思索道，“永远不会消亡，永远不会被毁灭的生命，不符合天地运行的规则。就算他真的达到了那个层次，可能也会被传说中的神罚所消灭。而目前，他一定还没有达到那个层次。”

“但就算如此，也绝对不能大意。他现在还很虚弱，距离恢复全部的力量还差得远，可他已经用某种不为人知的方法培养出了桀凫。赋予他人力量，这样的能力前所未见，这意味着，他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有了神的权柄。”

“而他能否复活，继而变得更强，都与你切切相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然他要你，就一定有着重要作用，而反之如果没能如愿，他复活的几率就会变得更小，甚至无限接近于零。”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这其实是目前为止对他最有效的防御。”辰寒拍了拍月关的肩膀，“无论对我还是对你，他都是绝对的仇敌。复仇没错，但仇恨如同诅咒，虽然能带来强大的力量，可一旦你将全部生命寄托于此，也会变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从房间里走出来，月关惊讶地发现月华和晓光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后面的正是须弥斗罗，卢俊嵩。

“须弥前辈，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