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月关躺了下来，迷迷糊糊地道，“有空倒是可以问问她，说不定以前和魂兽们有过节什么的。”

没等听到张曦桐的回答，月关已经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睛，意识坠入了黑暗。

“你是想告诉我，你们的行动被对方发现的一清二楚？”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不过周围一片黑暗，月关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我也没有想到。”一个颤抖的声音回答道，“都是那两个白痴，那么明显的陷阱……”

“是啊，是啊。”冰冷的声音打断道，“所以你出手去救，还留下了孙达语。六年，整整六年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你做的很好。”

匍匐着的那道身影显然意识到了对方语气中流露出来的危险。

“主人，是那个辰寒，我不能战胜他，就只好先行撤退。之后墨烛大人又帮我回去救出了他们。”

“为了孙达语，卫嘉和何哲也因此暴露。”冰冷声音说道，“当然，这也是无奈之举，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这是以舍弃了整个潜伏计划才没让我们的行动公之于众。”

“大人！”那道身影恐惧地抗议道，“当初就连您也没能打败辰寒，反而……”

“够了！”一丝血光迸现，一声闷哼应声响起。

“辰寒没能真正杀死我，月辰的血虽然让我受了伤，变得虚弱，但也真的有了一部分金刚不坏的特性。那一剑虽然是致命的，但我没有死去，而是像现在这样不死不活。你似乎觉得自己实力很强，超过了你的主人，对吗？”

“不，不是的。”匍匐的身影越发惊慌起来。

“撒谎。”冰冷的声音毫不留情地道，“我给了你力量，也能夺回来。明白吗？”

“明白，明白。”那人战战兢兢地道。

“很好，那就去吧，大事你成不了，小事总能办成吧。那个孩子，带过来。他的力量与月辰相似，也许能帮我恢复。”

“可是，辰寒……”

“辰寒身上有我留有的旧伤，实力受限，战斗的时间一长自然会力不从心。再说他不可能每时每刻紧跟在那个孩子身边，身为敏攻系的封号斗罗，又有我给你的力量，连偷袭得手的把握都没有吗？”

“属下明白了。”

“记住，这次你的表现让我非常生气，非常生气。”冰冷的声音说道，“你的惩罚没有被赦免，取决于你这件事完成的程度，如果依旧是这样令人失望，我将会非常遗憾。”

“退下吧，我还很虚弱，接下来一段时间需要足够的休息。”

……

“怎么回事，又做噩梦了？”

月关睁开双眼，正对着张曦桐那关切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