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因苏市,威斯克静静地看着那宛若世界大战下那个扭曲的帝国举全国之力都无法做到得混乱的局势,开心的眼神中带着那么一丝无奈。
很多人都曾经说过,自己是一个很好运的男人,得到了这个世界上最顶尖的生物学家的认可,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分公司总裁的位置·······
从老板椅上起来,威斯克端着一杯罗曼尼康帝,静静地摇晃着这无比昂贵的酒水,说到底这也不过是葡萄发酵而成的酒水饮料罢了,哪怕所有人都将它捧上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神坛,但那又怎么样?不过依旧是一个幌子下的傀儡而已。
轻轻地抿了一口,威斯克摇摇头,
“我还是不怎么喜欢这种红酒·····
要来一杯吗?温蒂。”
威斯克像是未扑先知一般正眼的看向没有关上的大门。
偌大的地下基地中,过得如同帝王般生活的威斯克与那个一手提拔的心腹对视在了一起。
女人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冷艳的脸庞就像是带刺的玫瑰,威斯克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带着杀意来的。
“当了几年的间谍?”
威斯克的笑容就像是冬天里那些花儿离之不去的阳光,足以融化一切企图成型的雪花,尽了自己一切的努力在守护着大地上的花儿那样的温和。
女人看着这个如同兄长一样的男人,眼神中有些小小的动摇,或者说是长时间的待在一个暖炉身边,就连石头也会留下些许的预热不是吗?
“八年。”
冷冷的声音就像是来自雪地里的猞猁,足以和饿狼搏杀的优雅猎手。
“八年?就是说从一开始就窝在我的身边咯?
也好,从一开始就是为了看住我的·······我还以为是我对手下的福利不够多,人人都明珠暗投了呢。”
威斯克永远都是那么的优雅,就像是中世纪欧洲的贵族,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女人有些沉默,但还是举起了那把一直都握在手中的手枪,他的枪法很准,威斯克不会痛苦,她这样骄傲的想着。
“对了,你现在身上应该有着那个老东西的监控吧?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威斯克不止有一个哦。”
又一次摇了摇头,威斯克像是调戏一样对着站在门口的女人眨眨眼,早就已经离心离德的公司不值得他再去留恋。
径直的闷下了那一整杯的红酒,微微地闭上眼睛,借助着快速挥发出来的酒劲,那种迷迷糊糊的迷恋感涌上心头,那或许是在最温暖的阳光下遇见最温暖的人的梦······
“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