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美丽繁华的大都市,柯宁,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年轻人,在他书房兼卧室,守着电脑,玩着一款十几年前火遍全国的游戏“偷菜”,从不间断,从未放弃,一直玩了十几年。
当年,一家四口注册了四个账户,开始大家争着抢着玩,后来,慢慢的游戏里的“农场”和“牧场”就都由他来打理了。
当然他是有私心的,爸爸柯卫东、妈妈李学青、妹妹柯静,买他的产品,他的收益就多,就可以升级土地,升级牧场,种植高级作物,饲养高产值畜禽。
收益多了升级就快。
今天身体有点儿不太得劲,由于紧张的支边集训,几天来总感觉休息不好,好在已经结束了。
因为游戏零点就更新了,所以,他强打精神,终于在零点前把四个人的游戏全部打理完。便一头栽倒在键盘上进入了梦乡。
天灰蒙蒙的,不知是白天还是夜晚,他来到了熟悉的农场,在农场老爷爷和农场小妹的陪同下,登上农场运输机,在农场和牧场的上空绕了一圈,视察了农场里的所有单位,如:蜂巢、鱼塘、加工坊、矿山、小摊、许愿树,还以主人的姿态,接见和慰问了魔法池所有的守卫者和矿工,并发表了演说,所有守卫者和矿工向他表了忠心。
他还视察了深海探险所有的潜艇,和潜艇舰船制造厂以及潜艇舰船维修保养车间,同所有技师握手拥抱。
这一切都是他十几年经营的结果,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时间不长,他便脚步轻快的离开了。
天还是灰蒙蒙的,没有变化,还是不知是白天还是夜晚,街上没有路灯,也没有车来车往,更不见行人,路边也看不见房舍和店铺。
路不像是柏油路,就是使劲往右边靠,也没有发现路边有牙砖或排水沟,而且越走越感觉,迎面来的风冷飕飕的,尽管是这样,他还是匆匆忙忙地向前走着,脚步越来越轻快,似乎是在飘,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行进在沙尘弥漫中,前面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幢建筑,像是一座废弃了但又没有倒塌的古城堡?周围还有一些高低不同、大小不一、排列不齐、形同落后民族的那种土建筑。
他选择了一座最好的建筑,飘了进去。
“咳,咳,咳”
“啊,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一个坐在卧榻旁边,哭肿了双眼的年轻孕妇,拿着那方沾满了泪水的手帕,接住了他咳出的痰,顺便折了一下给他擦了擦嘴,带着哭腔说道。
同时,一个少年女仆,端着一个盛有一点儿水的铜盆,盆边上搭了一条湿毛巾,蹲在年轻孕妇身边。
其实,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很多次,只是最近半年以来,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长,尤其是这次,几乎是没有希望了,大家都在等着年轻孕妇发话,准备后事了。
大家终于没有看到最不愿看到的事,悬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呢?
“咳,咳,咳”
柯宁勉强睁开眼睛,借着几只蜡烛的光照下,环视了一下四周,没错,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居室,方方正正,看上去有三十平米?
看看天花板和那五个吊灯,四周墙壁的壁灯,似乎都是蜡烛,是造型?还是真的,不敢肯定的说,好像是真的。
再看看自己和身边的人,这穿着打扮的样式,不敢肯定的说,好像是中世纪的欧洲贵族?或者是“阿凡提”时代的富人,但稍微仔细看一下那衣料,可以确定是有钱人,只是一个个风尘仆仆的,虽不太干净,却还显的整齐,略有素养。
难道这是贵族遭难了,逃荒到了这里?
也不像,看来他们是一家人,这个可以肯定的说,他们没准儿就是这个房子的主人。
自己从农场出来没带任何人啊,怎么?是眼前这几位陌生人救了自己?
自己遇难了?路上也没有车
还被换了衣裳,是自己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