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枢观望一下四周道。
周迹“查到又如何?我有宰相,还有殿下撑腰,这个狗东西奈何我不得!”
周迹每次想到本来蔡京要搞掉王玮,让他做上户部尚书的位置,就因为武植的原因而不敢轻易动手,就烦的很。
武植就是他眼前的一块大石头,有他在,自己就无法弄掉王玮。
怎么能不痛恨呢。
“蔡大人在陛下面前的份量,也没以前那么重了,如今武植又建立功劳,以后再搞新法我们都吃不消!”
赵枢也在旁边咬牙切齿。
他们在小声议论,忽然看到远处武植走过来。
“散了吧,武植来了!”
赵枢看到武植,立刻摆出一张笑脸,随后拱拱手“武相!”
“嗯!”武植没多理会,径直走向朝堂。
赵枢脸色难看,现在武相已经不将他这个皇子放在眼里了吗?
赵枢明白,武植肯定调查了一些事情,但他毕竟是皇子,将来的太子,表面上的客套都没有吗?
周迹看在眼里,心里倒是挺乐意见到。
这样赵枢和他们才会更加团结。
赵枢阴沉着脸,忽然问道“你们密谋纸币的事情,会不会被他查出确凿的证据?”
周迹“放心吧,没人会发现,商议的事情在包房,四周无人,再说了,即便知道又如何?他总不能将我和南方那么多官员全部抓起来吧!”
周迹有恃无恐,他想的也并非没有道理,这件事情不是他一个人做的。
人多了,责罚下来自然就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退一步讲,武植也顶多就是找个人诬陷他作为人证,而物证,他根本就没有显露什么马脚。
赵枢虽然不放心,却也没多想。
反正他只是背后支持者,并非参与其中制造这场混乱的人,而且他是皇子。
周迹都不担心,他怕什么?
随着众人陆续进入朝堂。
这天的早朝开始了。
首先,宋徽宗在朝堂上一大堆夸赞武植的话,朝臣们也都比较附和。
武植也会说几句,但是说着说着,忽然武植便是道“陛下,微臣这次外出小岛,却有人在汴京城散播谣言,意图毁灭我大宋经济,将新法国策功亏一篑,如此一来损失巨大,这是破坏我大宋根基啊!”
武植的话,众人都明白,他这是开始攻击了。
李格非“武相所言甚是,制造这场混乱的人用心险恶,不顾大宋经济,简直就是大宋的毒瘤,一定要铲除!”
宋徽宗“武爱卿,李爱卿说的有理,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朕查出来一定严惩。你放心,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武植“陛下,微臣昨日已经让人查出了是何人所为!”
满朝文武议论起来,很多朝臣虽然知道是赵枢等人一起想要弄掉武植,但这场混乱到底是谁挑起来的,还真不知道。
而且武植这么快就查出来?
这可不是小事,搞不好牵扯一大批官员。如果赵枢也参与其中。
陛下也不好处理啊!
“武爱卿可知道是何人?”宋徽宗脸色严肃。
武植一指不远处的周迹“陛下,挑起这次纸币危机的就是户部侍郎,周迹!”
武植声音传递朝堂,当场将周迹吓的脸色一白,想到这件事情又不是他一个人,再者武相没有证据,他镇定神色,看向武植“武相,何出此言呐?下官为了这次纸币的危机也是殚精竭虑,为大宋担忧,怎么就成了下官所为了?”
噗通!
周迹赶紧跪在地上“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为了这次纸币的事,夜不能寐,毕竟我也是户部的人,纸币出现危机户部难辞其咎,作为户部侍郎,微臣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害大宋,危害户部的事情啊!”
“陛下,微臣冤枉!”
“陛下,此事尚未查明,武相所言,未必属实。”王黼也道。
宋徽宗“武爱卿,你说是周迹所为,可有证据?”
如果这件事情没有证据,只是嘴上说说,那肯定是不行的。
“武相,凡事可得讲究证据啊!”周迹不相信有人会出卖他,毕竟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伤害他就是伤害自己,而且当日他们商议是在很隐秘的包房,谁知道包间的谈话内容呢?
即便知道,可有证据?
总不能空口白牙诬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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