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
龚蒙脸色变得凝重,“修士之间斗法,法坛的高低可有讲究,太高难以接地气,太低又容易被压制,必须找到合适的距离,便是所谓‘坛高一丈,道高一尺’。”
“十丈的法坛,听说还在往上修,如果太岁不是傻子,那此役过后,即便失败,所有人也要重新估量其实力!”
说着,猛然转身,对着白钟山沉声道:“引诱执法堂的计划立刻中止,这摊浑水,我没能力趟,崔长老想报仇,让他自己来。”
“这…”
白钟山尴尬一笑,“师兄,已经做了。”
“什么?”
啪!
龚蒙闻言大怒,一巴掌将白钟山扇的滚落在地,“没我命令,谁让你自作主张!”
白钟山连忙跪下磕头,颤声道:“师兄恕罪,玄都观执法堂已秘密潜入鹿山城,您不是说机会难得么,之前的布置已经启动。”
他看似哆哆嗦嗦,不敢抬头,但眼中却杀机涌动,血色光芒一闪而逝。
龚蒙听罢语塞,脸上阴晴不定,狠声道:“可有纰漏?”
“师兄放心,绝无破绽!”
“那就好,那就好…既如此,你们这段时间便低调点,没我的命令,谁也别出门!”
“是,师兄!”
虽做了安排,但龚蒙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他于山上争权夺利,借着特殊身份,经常无往不利。
但这次对付外人,虽然话说的狠,还一幅智珠在握的模样,实则心中没有一点儿底气。
更麻烦的是,这鹿山城有城隍俗神镇压,虚辰老道还让一帮弟子起醮坛,日夜监视。
放出傀儡探查,便会被发现。
这两眼一摸黑的状况,让他越发心慌…
他不知道的是,对面数百米之外酒店内,正有一名玄都观执法堂弟子侧耳倾听。
手捏法诀,耳朵竟整整大了一圈,还在不停颤动。
偃甲宗众人的话,皆被他听在耳中。
“哼!”
听到偃甲宗想挑起矛盾,这道人一声冷哼,转身便出了门,披风一穿,戴上斗笠,宛如寻常江湖客,来到另一间偏僻客栈。
执法堂大师兄玄骅正在此地。
旁边几名道人正在汇报:
“师兄,我抓了城中天地门弟子,用迷魂术审问,野修之间并无消息流传…”
“五仙教和太岁走得很近,他们正修建店铺,还大肆宣扬,要帮太岁站台,除此以外,并无异样…”try{ggauto;}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