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第二天一早,赵斌猛地从‘床’上惊起,蜷缩着身体开始干呕。
感觉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被单独拿出来抖发抖发过了一般难受。
简直是噩梦般的一个夜晚。
自从他作死般点下高强度强化选项后,意识体就像是失控了一般,一整晚都在疯狂奔跑,攀爬,腾挪跳跃,中间还夹杂着诡异的广播体操。
完全是无法停止的强迫式自虐。
并且那种真实感,还能清晰地反馈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实在是让人心有余悸的体验感。
赵斌忍着身体的难受,哆哆嗦嗦地掏出两个蛋吃下,这才让身体缓过劲来。
随着身体的感知渐渐恢复正常,赵斌站起身来开始打量起自己身体。
虽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变化,但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晚在意识空间中所进行的诡异体操。
略一迟疑,尝试着翻身向后,做了个下腰的动作。
只听霹雳卡拉的一阵令人牙酸的轻响之后,
他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成功碰到了地面!
虽然有些勉强,但这样下腰动作,属于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杂技领域。
“卧槽!真,真的可以!哎哟!!”
心情激荡下,赵斌再难维持这个高难度动作,手一滑摔倒在地。
但此时的他哪还管得了这种小事,坐在地上傻笑不停。
仅仅一晚上的潜意识修行,就让他突破了身体柔韧性的局限,
假以时日,那还得了!?
似乎是嫌惊喜还不够,赵斌正准备看看意识空间中老奎的状态时,突然瞥到意识空间的篝火堆旁边,多了一个系统流民…
“咦?刷新了…这,这是!!!”
……
“咚!咚!咚!”
战鼓声,破开谷中晨雾,震荡在刀郎寨每一个人的心头。
尽管已经决定破釜沉舟,再战一场。
但面对数量十倍的敌人,所有人心里都是沉甸甸的。
前方视线的尽头
刘坤正带领精锐的红巾老卒在步兵阵线之后,驻足观察前方谷口敌情。
他的面色有些难看。
昨天,他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怒而用兵,导致白白损失了上百名战力(包括受伤无力再战的。
尽管折损的贼兵绝大部分都是些南下后收编的山贼和愚民,但却是刘坤南下带队以来遭受到的最大一次损失。
小小的刀郎寨,让他品尝到了耻辱的味道。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刘坤心中默念一句,挥手朝着旁边的吕队帅命令道:
“吕名,命你为先锋营代指挥使,点齐六队士卒组织攻势,务必在半个时辰内攻破前方营寨。若失败,提头来见。”
(一队约五伙计5人,称队将。两队偶会设部,称部将或都头
军、将、营、队,以及各级指挥使等名号,都是宋军军制的设置。
普通贼寇,即使是天下有名的大贼团,也不敢直接套用这种编制的名号。
只能说这复辟的红巾军,野心惊人、胆子奇大…
队帅一职,与营指挥使差了足足两个大位阶,吕队帅知道刘坤是在提拔自己这帮老卒。
当即眼中一亮,策马来到军阵前方,对着点出的最前方的两百多名红巾士卒下达指令:
“先锋营全体听令!
命令第一队,第二队,第三队,仗盾前行,突前掩护!
第四队,第五队,第六队,每人携带一捆短矛,随刀盾兵后以飞矛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