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点影响心情罢了。
“你是怎么发现这个方法的?”
由于这方法对自己没有啥用了,伍双也就没再多问细节,而是好奇起了宁涧又是怎么卷进来的。
如果他说自己是一个普通人的话,那按理来说,没道理跟超凡事件扯上关系。
听到他的询问宁涧的表情变得有些无奈,叹息道:“多亏了我那位不省心的老爹,在失踪后,还给我寄了一封让我去继承家产的信,我原本就只是去看看是什么情况,顺带在找一找这老登的下落,把他揪回来,让母亲别伤心,可谁知道,一切在我走进那座公寓后就改变了。
自从我推开那扇门,就在独自一人看守着那些邪神,听着祂们在我耳边窃窃私语。
那老登还在屋里藏了一堆奇葩的玩意,属实是把我算计得死死的,说起来那也是我最心潮澎湃的日子,太刺激了.”
“.”
伍双无语着,原本他还想安慰一下这个被老爹欺骗的娃,结果等说到后边才发现,真就是知子莫若父,他差点就忘了这家伙也是个跟牧者差不多的神经病。
“至于之后的事情,你应该也都大概了解过。”宁涧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那位弟弟,宁泉,他有来找过你吧?”
“正在找,我跟他见过一面,从异调局里的资料上看,挺有意思的,怎么了?”
“呃那不是挺有意思,而是他就是这样,跟我没什么关系,在那个医院旧址里发生的事情,你可能猜到了一些细节,但在那时候,我叫他过来,只是我想要测试一下他。”
“测试?”伍双有了些纳闷。
之前看资料的时候,他就奇怪于宁涧为啥要叫来在整个事件里,都没什么关系的宁泉。
他甚至都猜测过,这是要把戏演得更全面,但这又有点过于刻意了,还不如说是宁涧真的想要杀掉自己这个弟弟来得靠谱,只是最后的没杀掉有点离谱。
现在这个说法就更奇怪了。
什么测试需要叫到那种地方去?
“我跟他并不是亲兄弟,但却比亲兄弟还要相似,我们都是神经病,但他的病情要更严重一些,发展到后来,可以说是神经病里的神经病了,所以说,当我在准备消身匿迹的时候,就不得不对自己这个神经病弟弟,来上一场测试,那样至少能够确定,他的病情如何。”
“结果呢?”
“结果是他的病情真的很糟糕,在那一刻,我唤醒了一头嗜血的猛兽,然后,这头猛兽惊恐地逃离了现场,总的来说,算是通过了测试,但我用小时候的游戏,跟他进行道别的时候,他却会错了意,并决定要将我抓回去。”
“.”
伍双只觉得无语。
这兄弟俩也太乱了,都是神经病不说,还一个比一个病情严重,小时候的游戏不会是异调局上写的,差点把宁泉弄死的追杀吧?这能叫游戏?
“那你是打算让我干什么?”他无力吐槽地问道,从这番话里,他就已经听出来,宁涧别有所求了。
而宁泉也的确是在找他,面对朋友的弟弟,通个气总是好的。
“帮我告诉他一个道理,在他还没有能力走入超凡这扇大门的时候,就不要来牵扯跟我有关的事情。”宁涧这话说得很认真,“我不想失去他这个弟弟。”
“我觉得,这没法阻止他停下。”伍双回忆了一下自己见过的宁泉,对于这个请求,不抱多大希望。
宁涧也是熟悉自己的弟弟,嘴角勾起一丝坏笑:“但这样,他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开始寻找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莽撞地到处乱窜。”
“你这是在坑弟啊”伍双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宁泉在遭到这个打击后,会怎么做了。
宁涧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还意味深长地说:“某种意义上,这算是我这个哥哥,对弟弟的爱吧。”
“好吧,我会替你转达的。”
伍双答应了下来。
而早已将面汤吸溜完的宁涧,则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笑着站了起来,用着已经开始飘散出雾气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啦,下次再见。”
“嗯,再见。”
伍双看着这家伙走出门口,张开双臂,沐浴着烈阳,像是第一次感受它的温暖那般,惬意地笑着,身体则在不断变化为雾气,飘散在风里,直至剩下一个脑袋,才回过头来说道:“我们对抗祂最好的武器,是我们自己的意志,绝不妥协的意志.”
当最后的话语也消失在风里,伍双才缓缓起身,在桌上放下一张百元现钞,看向了正因眼前的变故而懵逼的店老板,笑了一笑。
反应过来的店老板,在注意到那一张百元大钞后,也赶忙说道:“诶,这这多了!”
“不多,就当是给老板您的赔礼。”伍双说着,也开始化作了雾气。
“赔礼?”
“对,一点小心意,为即将给老板您添的麻烦赔礼道歉。”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一个小时后,这家餐馆内外都挤满了神情肃穆的士兵与白大褂,一个又一个的路人被仔细检查和询问,餐馆老板更是手足无措地坐在店内,茫然地看着眼前和蔼可亲的士兵,听着他们那温言细语的询问,跟个机器一般,要不点头称是,要不就是摇头。
“对,他跟我说,有人会来问我很多事情,让我照实说就行。”
“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呃不多,但我听到其中那个很狼狈的人说,他想拜托另一位帮忙去找一下自己的弟弟,想转告什么事情。”
“你确定是那位很狼狈的人?”
“确定。”
“具体是什么事知道吗?”
“不知道”
随着店老板的回答,士兵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扭过头去就问道:“宁泉现在在哪?”
“.不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