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摇了摇头，发觉自己在这个方面已经是浪费太多时间了，同时也发觉自己接下来应该也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因此张不凡决定还是把接下来的话题转移回到一开始的目标，也就是安德鲁神父那个关键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事实上张不凡一直以来都没有想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东西到底是人家幕后黑手没有想明白，还是说这里面另有隐情呢？

张不凡也没有办法取证，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早一点拿到那个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张不凡开口道，“你觉得那个安德鲁神父这个人怎么样呢？”

周岁脸上出一份张不凡有几分看不懂的神色，可以说是太古怪了，像是追忆，但是呢却又是有几分愤怒的情绪在这里面。

还没有等张不凡发问，对方就已经是回答了，“很难说，他接受了我，这是没有办法否认的，但是呢从一开始，他实际上就是拿着我去做另外的事情……”

“另外的事情？”张不凡有几分疑惑，难道说到现在这个案子还能够发生逆转不成？

“这些事情那个我并不知情，当然了，那个名叫安德鲁的家伙也正是因为相信这一点，所以说才会留下我……”

也是很正常的，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然人家安德鲁神父也不至于找人家过来当白手套。

这么一想那个周岁还真的是太过于可怜了，自己的由来是那么可悲的和谐而诞生的，后来又是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清理记忆，不断地优化和谐了记忆，才会保持着现在的样子。

想到这里，张不凡就要吐槽一下对方的运气了，茫茫人海里面那么多的人，偏偏也就是挑中了周岁。

如果说这个东西换成任何一个别人的话，那么张不凡哪怕是认出来了都没有用，毕竟回忆早就已经是优化和谐了，回忆老半天都不会有任何东西。

但是呢这个人偏偏也就是周岁，那个被洗号和谐的是意识里面的人格周岁，关我身体里面的人格周岁什么事情呢？

对于周岁身体而产生的人格，则是刚刚好全部东西都是目睹的，而这一点连人家周岁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被人家安德鲁神父他们察觉到了呢？

至于为什么这个身体的人格周岁并没有站出来，张不凡也是可以预料到的。

首先他讲给谁听呢？其次，他要讲的话，自己这个独立出来的人格存在又要如何解释呢？保不齐那就是为科学而献身了。

最后也就是最关键的，说这个东西本质上和他并没有关系，说得再多，他一分钱都不会拿到。

这个东西真的是太神奇了，如果是像是张不凡这个样子明晃晃地过来询问了，他可以锦上添花，给张不凡说道说道。

但是呢要他上去雪中送炭，直接就揭发，那么对不起了，他不会主动去做的。

张不凡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中途过程里面人家周岁本来想着离开安德鲁神父身边，去从事别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