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也是说过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杜汶泽身上的流光并不是说免费的，就是随心所欲的，而是开启之后有代价的。

那一种难以想象的痛苦同时又是加剧在杜汶泽身上，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了，对于杜汶泽的精神和身体都是一种煎熬。

但是与张不凡的看法不一样的，杜汶泽觉得生命的主题那就是忍受，忍受苦难那才是生命的寻常道理，高贵的灵魂那就是通过忍受而逐步净化的。

所以说杜汶泽抗下来了这些东西，并且用那一个手枪贴着地面，整个人就像是下体瘫痪一样，努力三点一线，对着眼前的安德鲁进行最为严峻的授课，教授这个小孩子成年人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只不过突如其来的，没有任何征兆，杜汶泽又一次吐血了，事实上如果说就这个样子的话，不是什么比较严重的事情，关键是因此杜汶泽那一个用尽自己全力射出来的子弹刚刚打偏了。

虽然说也是的的确确打中了对方，但是呢又不是致命伤，就只是打中了而已，换一句话说刚刚那一个吐血拯救了现在因为疼痛而坐在地上当活靶子的安德鲁。

无独有偶，飞机刚刚也是发生了颠簸，使得杜汶泽想要再一次提起手枪，但是呢很不争气地直接就脱手了。

这一脱手不要紧了，直接就宣告杜汶泽这一次活动失败了，因为杜汶泽已经是短时间里面根本就没有办法再一次拾起手枪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躺着的手枪。

怎么好……为什么……杜汶泽开始回忆，就在刚刚那一个瞬间，杜汶泽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好痛，明明不是那么痛的已经是可以忍受的痛苦，突然就加重了。

难道说是那一个人的能力？

而当杜汶泽下意识的往外面看去，想要看看那一个被血手拴住的大哥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可以说让杜汶泽终生难忘的画面。

外面下雨了，如果说是地面的话，杜汶泽根本就不值为奇了，但是呢这是在高空，或者是说在距离地面的一万米的高中，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毫无征兆就下起雨来了，要知道这里面连乌云都没有。

而当杜汶泽仔仔细细看的时候，那一份极致的敬意从杜汶泽心里面油然而生了，外面怎么可能是雨水啊，怎么可能会有雨水是红色的呢？

而且仔细看的话就可以发现了，那里面实际上有很多小碎块，到现在杜汶泽怎么可能还猜不出来呢？

那就是大哥啊，或者是说大哥的尸体已经彻彻底底被碎尸了，而外面的那些雨水那就是大哥的血液，那些小碎块那就是大哥的碎尸。

虽然说很不敢相信这个东西，但是呢这是唯一符合事实的假说，杜汶泽之前是侦探，比任何人都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排除其他可能性，剩下的那一个不管是多么离奇，那只能是真相了。

“大哥！”眼前这个小孩子发出野兽般的哀嚎……